他看到庞大足以填满方天地非人之物。
人身蛇尾,背生三翼,不停掉落纯白色羽毛几乎要堆积成座新山丘。
邵旸之浮现第念头是,好白好大只——正经且字面意思。
目之所及全是白色,唯有头上两只兽角尖端由纯白变化为透明紫色。这种单颜色形成种诡异圣洁。如果,祂没有突然睁开两只全是紫色没有眼白眼睛,以及额头同时转动紫色晶体,画里画外和邵旸之四目相对话。
邵旸之有点说不好这到底是四目相对,还是五目相对。
寰宇记录十万年已经是个不能靠特殊法则和能力抹去时光。
“有受冠者善于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世界法则,入侵转化完成悄无声息;有军团是狂热战争机器,不对被入侵世界报有任何仁慈。这还不是最麻烦。要知道[白冠之主]只是对方称号之。祂作为【毁灭要素】时连翅膀掉下来羽毛和世界融合后都能诞生邪神,遍布不同位面时空催生信徒。”
“你能想想个可以把时间溯洄,空间和法则在祂面前形同虚设敌人吗。这个等级敌人,[四方天门]要面对不止个。”
东君停在幅周围没有其他画作存在巨大壁画前。
“这幅画应该是[东君]给你留下,你得自己去看。想它应该能解答你些疑问。”
垒短兵相接最前线。”
年轻维序者语气轻松像在和朋友开着玩笑。
东君看他会儿,温声道:“你不觉得?你对祂来说也挺危险吗?”
毕竟不久前邵旸之可是把长剑送进白冠之主胸膛。
“不样。”
不知道是不是邵旸之错觉,那巨大本来就不是人存在,特别非人质感歪下头。
祂看着邵旸之,邵旸之看着祂。
这很奇怪。邵旸之皱皱眉,毕竟【毁灭要素】形态下阿迦勒大多数时候浪到飞起,怎可能不说话。
他下意识近乎本能后退步,然后僵住。
银色半透明质感粘稠河水没过他膝盖。
“给?”
“给你。”
这幅壁画不会动,没有任何色彩,第眼看过去邵旸之没有看到个具体清晰形象。
当他顶住那阵本能不适应,认真看过去,画开始流动。
云层间露出纯白发丝、蛇尾圈住山脉移动,纯白鳞片折射出美丽光辉。
如果把情感比作战场,战无不胜往往需要被偏爱制胜方时刻保有抽身而去理性。当邵旸之无法、也不可能把对邵闻朝情感和阿迦勒完全分割开来。他就不能确定自己能在以后漫长岁月中继续保持着优势。
攻略者面对场不能输“战争”需要知晓更多信息,准备万全。
东君带着他穿行在这些用独特方式保存记忆壁画之间。
“白银之海外[时间]这个概念是极为混乱。军团在白银之海外建立,阿迦勒给些追随祂存在赐予权柄,这些存在便是受冠者。寰宇阁发现时,这些受冠者入侵世界记录已经在白银之海持续十万年…”
这可不是个小数字。寰宇阁没有真正时间流逝,白银之海中有。又因为世界质量不同,当那些受冠者入侵大千位面,放牧中小世界,掐指瞬便能收割小文明万载演化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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