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您想,药堂近两年来不光是采药收药,还积极义诊扩大影响,想必药堂是要大展番宏图,而张大哥就是这样能够开疆辟土能将。”
闻言,刘大郎止不住点头。
他并非是没有见识,也不是心态不稳,只是突如其来被卷入风波中,难免有些患得患失。
听到宁颂论断,他未必能够全信,但也被宁颂笃定态度所感染。
说是不必理会,可刘大郎表现,分明不是不在意模样。
宁颂怕他气坏,只好开口安慰他:“不必担心,见这位郑副掌柜恐怕比不过张大哥。”
“怎说?”
刘大郎被宁颂话吸引注意力。
那看茶小厮似乎也好奇宁颂会发表什样论断,佯装倒水,假装侧耳倾听。
那人进门后,眼就见到刘大郎和宁颂,大约是好奇两个陌生人来历,放慢脚步。
谁知魏峰先步上前,附在他耳边说两句,那中年胖子挑起眉梢,刻意扫这边眼,而后露出个讥讽笑容。
这人什意思?
刘大郎怒火顿起,但下个瞬间又想到是在别人地盘上,生生地将恼怒憋回去。
见状,那中年男子更是得意。
郎与宁颂两人只好坐着慢慢品茶。
由于这番意外,刘大郎心思早已经不在那五百文工作之上,反倒是担忧起好友升职。
若是因为他原因错过这次机会,恐怕他很长段时间内心中都会过不去。
可他也没有忘记今日这行目,时间有些左右为难意思。
“刘大哥放心,切以副掌柜为重。”敏锐地察觉到刘大郎心思,宁颂反过来安慰他。
是啊,无论如何,他应该相信自己朋友。
被安慰好刘大郎定定神,缓缓舒口气,端起茶杯来闭目养神。
在旁小厮趁机上水,退下去时候,没忍住看宁颂眼。
这小子,看上去穿得土,没想到真有几分见识。
他是心堂内部人,自然晓得自家事。也正如宁颂所说,东家
“俗话说得好,做生意和气生财,在这点上,张副掌柜就领先许多。”
刘大郎点点头:“这倒是真。”
就刘大郎所知,与张副掌柜交往,没有说他做人不好。
“还有吗?”光是这点,无法安慰刘大郎焦虑。
宁颂假装没有发觉那小厮在偷听,笑道:“当然还因为心堂东翁需要张大哥这样下属。”
正想乘胜追击,却见那看茶小厮迎上来,犹豫片刻,悻悻地转过头,拂袖而去。
“就是那位副掌柜?”当那中年男子进门之后,宁颂侧头问道。
“嗯,他姓郑。”
对于方才对方做派,刘大郎觉得如同吞苍蝇,浑身犯恶心。
“不必理会他。”刘大郎说道。
言下之意,是愿意在两者利益冲突时,优先放弃自己利益。
刘大郎喉头滑动,心中生出几分歉疚。
正当他打算与宁颂好好说上几句,亦或者是给些别承诺,用以安抚这体贴小兄弟时,屋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不多时,群陌生人走进来,其中就包括方才在门外有过面之缘魏峰与侄子。
只不过,方才在外趾高气昂魏峰,此刻正与侄子满脸带笑,紧紧地跟在个大腹便便男子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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