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心里委屈。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对,可为什助教不信他,同窗也不相信他。
非但̴
话音未落,就有拳头雨点般落下来。
“就是这家伙私底下偷偷告状?”有人粗声粗气地问。
另外人道:“错不,这人鬼鬼祟祟,不但打探消息,还下学去找助教打探进度。”
“不给他点儿颜色,还以为自己是个东西!”
套麻袋人手上不留情,边揍他,边嘴上还笑嘻嘻。
非得在这里挑事?
李阁听出来助教口中深层意味,眉头皱更紧:“可是,他做就是不对啊。”
宁颂本人就是学生而已,哪能当老师教别人?
更何况,还靠这个赚钱。
这不是在质疑郑夫子水平?
;回事呢?
“您不是在包庇宁颂吧?”由于太着急,李阁干脆将矛头对准助教,非要助教拿出个自己满意结果来。
助教脸上笑着,心里头却有万句脏话要骂,纵然如此,仍然耐着性子好好与李阁说话。
“你怎能这样想呢?”
李阁回过神,明白自己说话有些太过。
“让你多管闲事!”
李阁气得怒火中烧,挣扎着大叫,边想要挣脱麻袋,另边,又想靠着自己呼喊引来关注,将这几个人当场逮捕。
但显然,他个都没能做到。
打他人打完,将他提溜在墙边上。不知道过多久,李阁终于挣开麻袋,获得自由,行凶人早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李阁瘸着腿,自个儿步步地往回家走。
“你回去再想想,若是有更具体证据,再来找吧。”助教将人赶走。
李阁告状没成,还被助教骂顿,整个人心情郁结,难以言喻。
出书舍门,他边嘴里念念有词,边盘算着自己接下来该怎做。
还没走几步,就从天而降个麻袋,套在他头上。
“谁?!”
哪怕是这样,他仍然想要从助教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答案。
“你这小子,怎这样执著?”助教终于不耐烦,没好气地说,“大家都说没有,你怎还这倔?”
“这件事同你有什关系呢?”
事实就是如此。
虽说靠着补课赚钱这事儿有几分投机取巧在,可被赚钱不介意,郑夫子也不介意,关他李阁个陌生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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