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人有什奖励?”
见郑夫子口答应,其他人反倒是纠缠起来。
“那有上好徽墨,拿出来奖励第名,行吗?”郑夫子说道。
俗话说得好,两徽墨两金。郑夫子肯为这次笔试而拿出徽墨来,可谓是下血本。
“行,既然如此,出五两银子。”
有好事不炫耀,犹如锦衣夜行。
郑夫子琢磨片刻,在下次去县学时候,邀请另位老友来场联考。
都是同样题目,出样卷子,匿名考次。
这也是在最近次聊天中,郑夫子从宁颂口中听来办法。
“怎样,比不比?”
整篇策论写得如水银泻地,路读下来,让人心旷神怡、舒畅不已。
更重要是,除策论之外,宁颂通过这些日子辛劳,将其他科目也提起来。
第次旬考时不熟悉试帖诗,到现在,已经可以做像模像样。
当然,是“像模像样”而不是“精彩”,是因为郑夫子觉得,宁颂这个徒弟什都好,可好像是在“诗才”上天生欠缺点儿。
但好在试帖诗占比不大。
资格——在过去几个月里,除宁颂之外,就属他最卷。
近些时候,他干脆住在书舍里。
突出个学不死就要往死里学。
郑夫子不理会旁人唇枪舌战,个人坐在案首,翻看着甲班学子们试卷。
——那是些在激烈竞争中,筛选出来试卷。
“那有本上好《宋诗选注》,拿出来当彩头。”
县学中,秀才
“你有毛病吧?”
突如其来邀请让另外个开私塾老友眉头紧皱,但见不得郑夫子嘚瑟,想想仍然点头。
听说有这等好事,其他两个私塾也答应。
到傍晚,另外个私塾夫子也找过来——前些日子,郑夫子得学台大人青眼,他们害怕郑夫子有好事不带上他们。
“行,既然如此,那就言为定。”
在正经考试中,仍然是经义与策论占比更加重些。
何况,宁颂试帖诗写得只是不灵,而不是不好。
“灵”是出彩,而“好”与“不好”,才与最终成绩相关。
收起试卷,郑夫子压抑不住自己嘴上笑容——他能不高兴吗,作为个书塾老师,若是学子们明年考得好,也有他功劳。
在学台那里,也是加分。
虽不说是天上文曲星下凡,但到底字迹工整,言之有物。
以郑夫子目光来看,大部分绝对是能够通过县、府二试,其中部分拿到学台大人面前,也是能够通过好试卷。
尤其是排在第那张。
郑夫子没忍住,又读遍。
旁学子囿于阅历,总是在策论上重形而务虚,可宁颂不样,虽然小小年纪,可这个问题却好像难不倒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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