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之舟没来得及问内容，而是下意识朝着凌恒所在
方向看
过去。
“凌持之，这是你出题——你和谁漏题？”
凌恒在
旁看着好友抱怨，伸出手也翻着卷子，同样，也是被奇奇怪怪策论劝退。
“得。”
陆之舟承认，是自己自作自受。
面对这两位大人兴致缺缺，教谕眼观鼻、鼻观心，内心里却疯狂吐着槽。
——这就是乡下普通学子水平，那不然呢。
只是，还未等他们齐改卷，卷子就被教谕中途截走。
“闲无事，
先看看。”
秀才们自然不敢与教谕争抢。
于是，通过教谕，卷子到陆之舟与凌恒手中。
“……无聊。”陆之舟不耐烦看经义题，只挑策论来看，不会儿，就想撂挑子。
洋洋洒洒篇写完，宁颂心情畅快，只觉得心中所思所想都抒发出来。
只是，在时间到，交卷之后，他却仍然心中难安。
“怎
样？”
接到通知，回来考试储玉问他。
“难说。”宁颂笑着摇摇头。
话虽如此，他手上仍然不停，试图替两位大人找出个“有趣”试卷。
“咦。”
教谕被个字迹极好答卷吸引目光，忍不住看眼策论内容。
下秒，他惊讶地发出声音。
“这个学生，明明是答‘生财’，他、他怎在写监察？”
先不说陆之舟本人是二榜进士出身，就他当学政这年，看文章最次也是举人答卷。
哪是这些县试都没有考过小朋友可以比。
更何况，这些策论答得也确实无聊。
大部分人答具体如何生财有道，陆之舟甚至在其中看到具体讲做卤味和养鸡办法。
难道他会去摆摊卖卤味吗？
宁颂不是明明考得很好，却说自己考砸那种人，因此当他不确定自己表现时，储玉也没有多问。
“联考罢。”
县试还有段时间，若是在联考中失手，反倒是有补救空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不说这个。”
考完试，学子们下学。试卷被郑夫子亲自送到县学，其他几个夫子亦是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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