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最终名次就行。
县丞与黄主薄面面相觑。
不排单场名次,固然能够延缓县令窘境。
可谁知道,县试第五日,考试第三场,考试结束,三人阅卷后,打开糊名,第那位,仍然是熟悉名字。
“怎还是他?!”
若是第回排第,那第二回还是第,该怎说?
按说阅卷只是糊名,没有如同乡试、会试那样有人誊抄成样字体,那为何仍然还是会将同人试卷选出来?
县令回想秒,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宁颂内容,还是宁颂文章字体,都与旁人有着质区别。
尤其是两篇经义,拿去到乡试考场上也在水准之上。
“怎办?”县丞看县令,县令下意识朝着黄主簿看去。
在心底某个角落,有股怒意直在燃烧。
这股怒意或许是在穿越之后就有,直燃烧到今天。
他讨厌不公正,讨厌自己命运被这样或者那样摆布,讨厌身不由己。
正是这种不忿让他在考场灵感不断。
无论是经义还是试帖诗,也是气呵成。在交卷时,他心情沉静——
这回,连置身事外县丞也受不。
黄主薄吓跳,刚想替宁颂说几句好话,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对上县令探究目光。
他心中个激灵,下意识说:“这……属下不好说,但是为县尊大人清名,还是谨慎为好。”
县令又打量他两眼,收回目光。
“不若,今天不排名吧?”
既然每场考试只是下场录取名额,那不排名,也称不上是问题。
在过去几个时辰里,他奉献出自己最好水平。
当天晚上,县令继续命县丞与主簿同他起阅卷。
试卷比之昨日少半,因此,前几名卷子很快被挑选出来。
打开糊名,排在第,赫然是个熟悉名字。
“怎又是他。”县令苦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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