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二十余人中,共有七个人答出第二道题。”县丞看着县令,小声地说。
不出意外话,他又看到熟悉字体。
“打开吧。”
糊名打开,果不其然,那位近乎满分,仍然是他们熟悉名字。
县丞与主簿开始装死。
县试彻底结束,无论是考得好还是不好,也只能接受考试已经过去事实。
当天晚上,县令迫不及待地改卷。
最后场结束,除最后场试卷之外,还需要决定整个县试最终名次。
因此,阅卷人除之前三位之外,县令还请来县学教谕和训导。
“到底是本官到任之后第次县试,两位先生也来看看。”
储玉拧着眉,没有说话。
事实上,在后期他没有多少时间去私塾里上课,他所有复习资料都是宁颂给。
关于《广训》内容,是宁颂夹在复习资料里给他。
他同其他内容起背。
储玉心情复杂地看着不远处身影。
顿训,没有写出第二题学子显得更自闭,几人抱团,起抱着头大哭场。
其他私塾熟人看到,连忙过来劝慰,但在听说原因之后,恨不得揍这几个家伙顿。
“这好机会,给啊!”
他们绝对宁颂说什,他们背什。
因为宁颂提前提醒,私塾里虽然有不当回事,没有在意,也有阴差阳错背过。
县令深呼口气,又将那名字看眼,缓缓闭上眼睛。
就在现场片沉寂,三人都不知
县丞与主簿清楚他们这位县尊大人毛病,听到这番话,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当做耳旁风。
教谕与训导初来乍到,并不明白其中弯弯绕绕,听完此话,颇为激动地同县令行礼,感谢上峰信任。
接下来阅卷结果不必多言。
统共两道题,策论固然有高低之分,可若是考虑最后道题,策论之间所体现出点儿差距,就瞬间被填平。
可以说是第二道题定终身。
相处之后,宁颂恩情越来越多,多到他不知道该怎还。
“……你先好好考试,到时候还钱吧。”听到储玉扭捏感谢,宁颂干脆地说道。
“别谢,谢你自己吧。”
若不是全副信任,储玉也不会给什背什。
这是储玉造化,与他有什关系?
“……没记全,只记个大概。”说这句话人语气中虽然也有遗憾,但大致还算是轻松。
他与旁人都清楚,在目前背景下,哪怕他只记几句,也比空着不写好太多。
“背完。”
这是苏期和储玉。
“连储玉都记下来!”郑夫子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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