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利益相关者来说,这是最简单、也是最直接解决办法。
陆大人拒绝去京城,但这科考舞弊事件仍然在发酵,不光是东省与另省,连东南学子也开始响应。
时之间,临州城气氛变得分外紧绷。
几日之内,城内竟然出连续几次械斗。半夜宵禁之后,他甚至能听到街上跑动声。
宁颂思考片刻,通过心堂渠道给刘大郎去信,让对方延缓回来时间。
正是因为这封折子触及到读书人们最根本利益,尤其是乡试在即,许多读书人干脆围在巡抚衙门前,要求彻查此事。
不少读书人想不通,干脆住在府衙前,任凭驱赶也不动。
这件事确实是闹得很大。
很快,不只是临州学子们闹腾,整个东省与隔壁省都有反应。
朝廷终于也不是慢吞吞模样,紧急召集陆之舟去京城面圣。
浑水,往些年旧案也找来。
之前陆大人缺席宴会,出临州,就是办这件事。
陆大人折子在往上递同时,也没打算与其他人保密,于是宁颂也得知这件事具体是什。
上几届,竟然有人在乡试中买通文吏,将看重优秀文章截掉名字,移花植木到自己名下。
如此来,越是考试考得好,中举几率就越低。反倒是那些弄虚作假之人后来居上,走上通天大道。
“多事之秋,保重为上。”
为渡过这段风雨飘摇时光,宁颂吩咐管家屯好食物,晚上锁好门窗,不要出门。
由于
陆大人没同意。
以身体不佳而拖延在府上,迟迟不肯出门。
“陆大人做是对。”宁颂听到这里,不由得叹口气,“还好陆大人本人没有冲动。”
此番动静如此之大,触碰不少人利益,加上东省与京城之间距离之远,若是在半路上就要遇险。
若是陆大人不明不白地在路上死,这件事怕多半就要不之。
而这切,全都发生光天化日之下。
“……这是怎敢啊?”作为名即将要参加乡试秀才,郑夫子气得嘴直哆嗦。
他在乡试上蹉跎六年,两次都是差点点落榜。
每次落榜,都是对心态、自信心剧烈打击——更何况还有付出时间、金钱等无数成本。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也是被人盯上“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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