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郎劝慰道。
话虽如此,晚上睡觉时候,刘大郎想到这茬,仍然不由自主
刘大郎将母亲叫到旁,低声问:“娘,怎?”
对着儿子,刘大娘才说真心话:“就是觉得颂哥儿考中秀才,成案首老爷,变得有点儿不样。”
“……有吗?”
刘大郎回忆下,觉得并非如此。但另个方面,宁颂确实也如刘大娘所说那样,气势迫人不少。
就好像是经历过某些大事,整个人变得更成熟、冷静般。
在郑夫子心中,他对宁颂抱有期望值比自己还要高。
乡试考完,出结果速度没有其他考试那快。
恰好正值中秋,刘大郎将宁淼、宁木还有郑墨带过来,于是行程就变成家人出去看灯会。
临州府灯会自然不是青川县可以比,几个小家伙看得目不转睛。
趁此机会,宁颂带着他们去买灯笼,额外还给刘大娘只。
备药,恰好是止住这个问题。
“今年也真是严格啊。”说完切实生活上困难,郑夫子话头转,转到今年乡试变化。
今年主考官非但有学政大人,朝廷里派人来,再加上学政大人从临王府里请来人,整个考院被围得如同铁桶般。
“怕是再找不到监考这样严格乡试。”
昔日,由于乡试时间长,加上考生需要自己在号舍里解决吃饭睡觉,监考力度并不严格。
之前临州风雨不方便同母亲说,刘大郎佯装听不懂,安抚道:“人都是要长大嘛,您就和他正常说话,看他回不回你。”
“对,那灯笼也是颂哥儿专门赢来送给你。”
刘大娘被儿子劝回,心中担忧少不少。
等回去之后,刘大娘同宁颂说话,宁颂还是如以往那般答复她,还叫她婶子,刘大娘终于放下心来。
“就说是你担心太多吧。”
“哎呦!”
刘大娘接过宁淼递来灯笼,犹犹豫豫地看刘大郎眼。
“娘,拿着呀。”
自从她从青川县来,住进临州小院,就直寡言少语,刘大郎还以为她累,只买好吃送过去。
没想到,却不是这个原因。
今年却不样。
“但这是好事。”郑夫子说道。
如果像今年样,各个环节都严格把关,他仍然还是考不中话,怕就是命中注定如此。
那也没什好说。
心中想法没有说出口,郑夫子换个话题:“你去拿纸来,把乡试题默写给你,你也试着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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