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距离下次乡试还远呢。
这个看似有道理理由,确是成为许多学子对自己行为合理化借口。
不少人见这些学子们没有受到责罚,也想方设法,暗自混入其中。
世界上总有些事是这样,有开端,在无人阻拦前提下,就会深陷其中,并且愈发习以为常。
在新次上课中,班上只留下三分之二人。
大家都在想什?
就在苏期疑惑当头,几个学子呼朋引伴地翘课。
他们将下午课翘,齐骑马去临州府城,等到深夜才回来。
由于他们回来时间在书院规定范围之内,因此哪怕徐师兄等人发现,也装作不知,并没有给他们惩罚。
经此役,几位学子更加夸张。
们不会管你们学不学,怎学。
夫子们所做,只不过是来讲课,讲好课罢,听与不听,完全是靠学子们自己选择。
“……可是,徐师兄不是还说,会有月考吗?”苏期疑惑地问。
连续两次月考不及格,是要劝退。
比起苏期不解,宁颂倒是对此接受良好:“可是,许多时候,道理大家都知道,可是不定会去干。”
“书院里怎不管?”
这回,相比于学子们自放纵,苏期更好奇于书院不闻不问。
自始至终,似乎无论是夫子还是师兄,都没有任何管束他们念头。
——明明只要立下稍微严格点儿规矩,
从偶尔翘课,变成经常翘课。
翘课之后,他们目地都是临州,据说不是在吃花酒,就是在到处闲逛,吃喝。
似乎全然忘记自己书院学子身份。
“都是当时考县试时太劳累。”对于自己放纵,学子们亦有理由。
之前为冲击童试和府试,花不少功夫,可谓是垂悬梁、锥刺股,如今考上秀才,也当是休息片刻。
吸烟不健康,可是仍然有许多人选择去吸。
读书需要努力,可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努力。
“人性罢。”
苏期之前在西山村私塾中学习,托郑夫子福,可以说最后能够留下来,意在举业学子,都是勤奋而自律。
他不明白,为什同样人,或者说更加聪明、在举业中取得更好成绩人,到更好平台里会开始自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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