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七八岁时候能当白鹿书院院长关门弟子,按察使师弟,并且与王府世子是朋友?”
这句话说完,其他人都沉默。
他们还真不能。
若是他们有这个本事,如今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人比人,气死人。”
梁巡抚本是京城人,在过往做官生涯中,也并没有到过东省,在本地并无人脉。
为更快地替今上办事,也是为政令通达,梁巡抚到东省之后,很快收拢批人手。
其中就包括些之前□□中被涉及到贬谪*员。
“……大约是与这次乡试有关?”
梁巡抚此次前来东省目自始至终也没有隐瞒过,这些*员们也知道自己接受招揽,意味着什。
若不是身上任务重,他哪里会浪费时间去关心这些腌臜事?
“这……”心腹犹豫下,小声说,“虽然凌大人对这书生确实很好,可近年内,两个人没有联系。”
话落,便听到梁巡抚冷笑声。
心腹眼观鼻,鼻观心。
“通知门房,日后姓汪信件不必收。”
训斥。
可他转念想,又沉默。
凌持之虽然年纪轻轻,可论起年纪,也早到谈婚论嫁时候,可这些年来,在儿女私情方面似乎直没有消息。
“去查。”
梁巡抚固然是端方性格,但这只需要稍差查询线索,他还是仍然不会放弃。
因为是已经完成项目信息,并且明显也不存在什后续,这几位大人只是调侃片刻用以闲聊,聊完,也就将这八卦放在旁。
相比之下,反倒是位姓林*员全程没有说话,
“难道是要对付白鹿书院?”
前阵子白鹿书院查税余波还没有结束。
“凭这个小小秀才?”旁人也在好奇。
“……这秀才,也不能称之为‘小小’吧?”
虽然有关宁颂消息是梁巡抚心腹亲自安排人去查,可对于他们这些内部人士,相关结果也并不是秘密。
不知所谓,心思肮脏蠢货个!
“是。”
既然心腹查证汪县令所反馈这件事是无稽之谈,在梁巡抚这里,此事就当是结束。
只是,让心腹本身去查探宁颂信息这件事所造成涟漪,却仍然没有结束。
“你说,东翁为什平白无故让人去查这个小秀才?”
“是!”
正如同这是条能够轻易甄别线索样,心腹几乎不需要花什功夫,就将讯息报到梁巡抚面前。
“那年轻书生名叫宁颂,是这会临州府院试案首,如今在白鹿书院读书,论起来,是凌持之师弟。”
句话,就将宁颂来历和现有状况介绍个清清楚楚。
“那到底有没有那回事?”梁巡抚不耐烦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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