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拧眉,朝着待客堂屋走去。
果然,不知道从什时候,他嘴边弧度没有下去过。
“那你怎幅心情很好样子?”
宁颂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看错。”
两人你捏下,打你下,如同顽皮学童般往宁颂住处走。
走到附近,宁颂才看到自己家灯烛仍然亮着,映照在窗纸上,看上去分外显眼。
去。”
远处人对着他点点头。
带着这样好心情,宁颂进书院。齐景瑜在门口蹲他,见到他,吓跳。
“你这是怎?吃错药?”
齐景瑜听说婚约详情,便担心是宁颂那位养母作祟,害怕宁颂个人处理不,被人用辈分拿捏,于是直等着。
“颂哥儿。”吴管家看到他,如同看到救兵样,赶过来。
“什情况?”宁颂问。
吴管家说:“送信人还没走,非要等你回来,有个结果才肯离去。”
“……”这晚,按道理说宁木与宁淼也该睡。
他倒是要看看谁这执着。
没想到这位当事人从临州府回来,非但没有生气,还看上去心情颇佳。
齐景瑜打量宁颂番,把捏住刚下马小伙伴肩膀,恶狠狠说:“眉眼带着春|色,说,去临州府干什?”
他怎不知道宁颂在临州还有个相好?
“胡说什?”
宁颂嘴上说着,手上却没忍不住摸下自己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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