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发挥吧。”宁颂想下,说道。
所谓正常发挥,就是自己该答题都答,并且是使出浑身解数答出来。
答题水平,就是他目前能够发挥出来最佳水平。
“那你对自己成绩预估是?”
宁颂拧下眉,客观地道:“如
不会儿,苏期也出去。
回来之后,他表情有些奇怪。
“说什?”
苏期看圈四周,小声说;“夫子说有点儿上榜可能,但位次很偏后,让做好心理准备。”
位置偏后算什,能考上才是最重要。
考完之后,画风全都变。
毕竟,没有人想要这些学子们因为次失败而躺倒。
等学子们将文章默写出来,交上去,之后便是个个地被叫出去与夫子谈话。
宁颂文章虽然交早,但没有第个被叫出去,而是坐在位置上等待。
“怎样?”
是觉得攻略不合理,没有采纳。
“这倒也没什。”
先前做攻略,告诉同窗们需要准备些什,说到底也只是尽作为管理庶务义务罢。
他给出建议旁人听与不听,都与他无关。
毕竟,所有结果都得自己承受罢。
若是这回能中举人,哪怕排在最后名都值得。
宁颂这才知道,原来夫子们“估分”,也不是完全是鼓励,当他们遇到自己觉得能有上榜学子时,也会触发实话实说行动。
宁颂直等到最后,才得到夫子们召唤。
“你觉得你这次考怎样?”屋子里,共有五个人,其中包括他师父,书院院长,还有之前教过他段时间张夫子。
像极面试时样子。
苏期好奇地问个被率先被叫出去学子。
“……还好吧?”学子与夫子们交流番,但似乎并没有获得什有效信息,回来时候整个人还是懵。
“就说些鼓励话。”
并且还说让他之后着重于加强什地方内容。
于是宁颂就懂,所谓“估分”,夫子们仍然还是以温和鼓励为主,生怕学子们时遭不住打击。
参加乡试学子们没有到齐,夫子们扫眼就知道大概。他们都是有着多年教龄人,不必想也知道发生什。
不去管今日不在场学子,书院院长先是鼓励学子们番,然后又提供笔墨,让他们默写自己卷子。
“答得不尽如人意也没关系,毕竟此次只是恩科而已。”
两年之后,还有正科呢。
在乡试考试之前,夫子们极尽鼓励之语,恨不得将这回恩科描述成千年难遇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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