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宁颂来说,凌师兄升官固然不错,但
“往年正科八月出榜,第二年二月会试,今年虽然是恩科,但时间安排应该差不离。”
也就是说,满打满算不到六个月准备时间。
“……去读书。”宁颂刚刚稍稍有些松弛心弦瞬间绷紧。
既然非要考,定要考,那何必再等三年?
正如张夫子所料,恩科四月考乡试,十月便是会试时间。
随着乡试结束,大多数没有考中举人学子开始继续学习,与此同时,新收批学子也逐渐赶上课程。
与之相比,他们这几个考中举人,学习态度显得有些散漫。
“怎,考中举人就够?”张夫子乐呵呵地问他。
那当然不是。
比起秀才,举人拥有入仕为官权力,更像是个正式功名。若是多年考不中进士,可以想办法在官场上谋个官职。
都回到最重要也是最初祝福上。
时安,期待着你平安顺遂。
“很好,很喜欢。”宁颂脸上露出笑容来。
有新称呼,也代表着他进入个新人生阶段。自此,困难过往都留在过去。
或许是宁颂对于宁家主家态度不冷不热,宁家也没有再主动来找,除送些礼物来之外,就再没有别联系。
朝廷公布会试时间,对于读书人来说固然是个大消息,但很快,个更重要消息使得临州沸腾起来。
皇上下旨,召远在边疆储玉入京。
与此同时,凌恒重回京城,短短时间,从东省按察使高升为户部侍郎。
虽然官衔都是正三品,但个是地方大员,另外个位于中枢,掌管财权,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时间,凌府门口门庭若市。
就如同宁世怀样。
虽然科举最终目都是做官,可举人出身*员在先天上就有限制。
不但起点低,仕途也难走。
除非有特殊际遇,否则大概率会辈子终老于低阶官职上。
因此,但凡是中举人年轻学子,很少有人放弃会试,心甘情愿待在举人这个位置上。
这也是宁颂想法。
亲戚之间,还是不冷不热最好。
他不会依靠宁家,宁家也不要试图用亲族名义来控制他。
随着五月结束,乡试余韵终于彻底结束,白鹿书院学子们也闲下来。
宁颂在书院里去几趟,最后干脆不跑,老老实实地住在凌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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