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当时他们方面眼红宁颂前途,另边始终还忌惮着黄家在京中势力,这才投鼠忌器,反倒是两边都没有沾上。
宁家主家族长焦虑得半夜睡不着觉,第二日醒来,盯着个肿眼泡,宛如丢魂魄样。
族长儿子叹息着劝他:“爹,想开点吧,当年咱们没插手,如今这因已经酿成果,再怎后悔也没用。”
他虽然没见过这位宁进士,但以对方本事,显然也不是他们说几句好听,就能挽回对方好感人。
归根到底,当年没存善念,如今就难以想要善果。
私下里,县尊拉着宁家族长手,刨根问底:“你们与那位宁进士关系到底怎样?”
还没有正式殿试,宁颂身上也没有别官职,只能被称为宁进士。
可进士,十八岁刚刚不到进士,今上为让他今后路好走些,宁愿给他父亲封赏进士——
没有人能够做到无视。
“之前在他去京城之前见过面。”族长脸上笑容,也是挤出来。
爵。
除此之外,原主母亲——宁仁妻子也封诰命。
封圣旨,说是改换门庭也不为过。
宁仁夫妇黄册改到青川县,但祖辈宁家本家还在,因此在京城里封赏时,朝廷顺道也通知宁家本家所在府县。
得到这个消息时,府尊、县令顾不得手上事务,第件事就去宁家道贺。
“爹,你想想黄家呢。”见劝不自己执拗老父亲,族长儿子心念动,来场祸水东引。
族长下子眼睛亮。
他怎忘记黄家这罪魁祸首?
京城里,黄家确毫无疑问地被下狱,
“那就好。”府尊与县令都理解成另外意思,以为是宁家与宁颂关系不错,在入京之前还经常联系。
府尊与县令满意地走,宁家主家族长抓着儿子手说不出话来。
造孽呀。
他若是当时知道宁颂后来能有这样造化,别说是哭求,哪怕是让他跪下,他也毫无二话。
怎着也要将当年间隙弥补。
这爵位虽说是封赏亡人,但到底是新帝登基之后第批旨意,哪怕不光是为这个爵位,也值得他们亲自去趟。
宁家本家迎来州府和县里主政官,又得知宁仁封爵消息,心中万分悔恨,脸上却得强颜欢笑。
“同喜同喜,承蒙皇上恩泽。”
说是承蒙恩泽,可实际上宁家人连朝廷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
可这也不妨碍他们开流水宴大肆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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