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玉料用极好,配上最好雕刻,无处不完美,宋暮云曾也是富家小姐,自然能看出簪子价值不菲来。
可她拗不过姜谣,人家不想要这簪子,并将其仔细插在她发间。
女子只用乌黑柔顺头发盘个简单发髻,上头连点首饰都没有,原本是素净紧,现
“渴不渴,要不要喝点茶润润?”
姜谣不渴,但宋暮云倒茶,她还是喝,随后抬头视线触及宋暮云素净头发,忽然问她,“昨日送你簪子呢,怎不戴?”
宋暮云声音带着糯意,本正经与她说,“那簪子太过贵重,不能收。”
姜谣立刻皱眉,“有什好贵重,给你你就用上。”
她喜欢让宋暮云穿金戴玉,打扮精致漂亮,看着就舒服。
她是没谁也能玩起来性子,所以没想到宋暮云会无聊,会需要打发时间,眼下知道,见她失落样子,心中竟会生出些许愧疚,想要将她带在身边,免得她这般无聊。
宋暮云轻抿红唇,抬眼,像是犹豫片刻,还是摇头,“你忙你,没事,下下棋看看书日就过去,怕在会打扰你。”
“你这样安静,怎会打扰到。”
又不是姜淮那样闹腾性子。
姜谣锤定下把人带在身边事,只要她愿意跟着,不嫌麻烦就好。
是没想到还有这种事。
“这不都是你吗???”
自己跟自己玩有什意思?
姜谣表示很不明白。
宋暮云低着头,只雪白修长颈项,bao露在人前,她说,“没人与下棋,便是自己同自己下下也是好,你不在,总要寻事情打发时间。”
宋暮云垂眸,神色间有些犹豫,“可这簪子……确实太贵。”
说来说去就是句贵,姜谣才不管呢,“贵什贵,这是旁人送,眼看出衬你,便又来送你,没花银子,莫要想太多。”
姜谣拉着宋暮云手,非要她去将那簪子找出来戴上。
宋暮云满眼无奈,被人拉着走,只得听她,从梳妆台翻出那根簪子。
姜谣给东西她向来很看重,都放在最显眼处,还上锁。
然宋暮云自己根本不想待在月上坊,她所有痛苦都在月上坊发生,能与姜谣出去便是好,哪怕陪她忙上忙下,也比在月上坊待着要好,所以她不嫌麻烦,甚至听她说后,隐隐有些期待。
两人又坐会儿,午时都过,姜谣才觉出饥饿来,出门揪个小厮点些菜,吩咐他送到厢房来,又给银子,比旁人给跑腿费只多不少,小厮很乐意跑这趟。
姜谣交代完转头,就看见宋暮云坐在软榻上,漂亮水润眼睛直望着她,满是温和笑意。
莫名,姜谣心情也更开阔几分,快步走回去,屁股坐在宋暮云旁边。
有人陪,棋盘已经被收走,宋暮云抬高手,给姜谣倒杯热气腾腾茶水。
姜谣闻言顿顿,然后发现自己可耻心软。
她没办法对宋暮云硬心肠,只要这人表露出点失落可怜意思,她就会忍不住心软。
哎,这可如何是好。
“好吧,那日后去哪都将你带在身边?”
她大多数时候是会陪着宋暮云起,可总有那几日家中有事,只能将宋暮云独自留在月上坊内,自己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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