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暮云嘴里嘟囔着,“没有要管他啊。”
手上乖巧替姜谣揉捏,那力道不轻不重,叫人舒服极。
“从前怎没发现你这样喜欢生气?”
宋暮云边尽心尽力揉,边问。
姜谣舒服靠在椅子上哼哼,闻言侧头去看她,白眼都要翻上天,“谁让你在哄你时候提旁人?”
她从小就爱嚷嚷,嗓门本就大些嘛。
方才宋暮云确实很是生气,可这会儿气过去,又止不住心软,看着姜谣这样,心知她也因她不高兴,向来张扬气势都有些低落下去,宋暮云抿抿唇,到底没法儿真和她生气,只得放柔声音,“那现在不生气,你也小声些。”
姜谣见她退步,故意不说话,反木着张脸,宋暮云见状忧心忡忡想,生气?怎气性这大,她也没说什啊……
女子表面清冷,眼里却含着些许忐忑,像是生怕她真生她气。
姜谣在心里哼哼两声,现在知道怕,让你在与你玩闹时候提旁人。
她压低声音,连吵架都怕被慕容慈听见。
姜谣委屈巴巴,“那手酸,你都不管,不管也就罢,竟还心疼起八殿下来!”
慕容慈射箭身姿僵硬,只希望两人吵架归吵架,不要掰扯他这个无辜之人,谢谢。
宋暮云抿唇,气第次不顾规矩,在姜谣腰上轻拧下,但那力道还没小猫抓狠呢,分明是舍不得却又生气,只想给自己出出气来着。
“何时心疼八殿下,分明是说你手酸是假,才射箭,以你武艺,怎可能手酸!”
宋暮云捏着她小臂力道重重,“你那也叫哄?哄伺候你是不是?”
她嘴角带着清浅笑意,不像是生气模样,姜谣不由摸摸她揉捏她手指,绵软细腻,“这怎能叫伺候,只是想与你有些事做,会儿也给你捏捏,好不好?”
手臂上那双属于女子手柔嫩光滑极,姜谣忍不住伸手摸好几次,然后假装正
她全然不觉自己这等颇为强烈占有欲有什问题,见宋暮云脸色都有些不好看,才开口,这次终于压下声音,也没有闹脾气,只是伸出手臂不讲理要求,“那你替揉揉,说手酸就是手酸,那八皇子手酸跟你有什关系,你管着就是,不必管他。”
姜谣不想看见宋暮云在自己面前搭理别人,关心别人,尤其是皇室人。
皇室关系格外复杂些,没几个好人,宋暮云这般单纯良善,与他们交好,肯定会被骗!
还是她家关系简单,祖传深情基因,家教也好,跟她玩才是上上之选。
姜谣抬着下巴颇有几分骄傲想。
姜谣理直气壮,“那就算不酸,你就不能帮揉揉吗,而且定要累手才会酸吗,就是觉得酸想让你帮揉揉,你不帮揉也就算,还要提八殿下,到底是你朋友还是八殿下是?!”
她理直气壮无理取闹,宋暮云时竟找不到可以反驳她话语,半晌才憋闷道,“你别这大声,非要旁人听见吗?”
这里旁人只个慕容慈。
慕容慈恨不得把自己耳朵塞起来,然后告诉她们,他听不见,别管他,当他不存在好吗?
姜谣哼哼两声,果然压低声音,但还有些不高兴,“是你先生气才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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