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是姜谣给她涂,但她也不知怎,好像坏掉,脑子里总会想到画本子里叫人脸红心热磨镜画面,女子伏在另女子背上,用纤长手指,轻轻去划对方雪白后背,身前女子仰首,樱唇微张,额上画着晶莹细汗,她们就好像那样,姜谣伏在她后背上,指腹沾膏药,在她后背轻轻涂抹,她总忍不住有些战栗,浑身痒很,痒眼眶发红,实在不行,才拒绝让姜谣上药。
当时姜谣还有些委屈,以为她嫌她手重,直不高兴,哄好会儿才哄好。
现在姜谣已经接受事实,见她上药,就搬小凳子坐在门外,月明星疏,晚风轻抚,坐没会儿,她又冲里面喊,“宋,暮,云,好没呀,不是说与起赏月吗?”
宋暮云捏着瓷瓶,骤然回神,声音也大两分,“你别催,马上就好。”
“你好慢呀,还不让给你涂。”
两人前后走在小道儿上,宋暮云红唇轻咬,从后面悄悄抬眼看姜谣。
她知道姜谣许只是喜欢嘴上欺负她,并没有旁意思,可她却总为那两句亲昵称呼而浑身发热。
“对暮云,你不是要去月上坊收拾衣物吗,陪你去?”姜谣向后扭头道。
宋家案大理寺还在调查中,宋暮云暂且算不得是罪臣之女,自然也可以离开乐坊。
宋暮云闻言却停下脚步,过会儿才重新走起来,尽量装作状若无事,但难免带点埋怨,“现在又这般正经,刚刚你可不是这样。”
姑娘把这气出。
宋暮云摇头,拉住姜谣手,“别,你别冲动,他到底是皇子,能得到这样答案,如今已经很高兴。”
她人生有姜谣,已经很不样,从前那些苦痛,尽可以忘去,人总该向前看,是不是?
姜谣知道她担忧她,她总是这懂事,宁愿自己受委屈。
姜恒把该说都说完,抬眼看宋暮云眼,小姑娘自有股温婉气质,说话也得体,并不会仗着姜谣与她交好,便利用姜谣,是个不错孩子。
她被人说慢,也没有反驳,默默加快速度,将那些伤处都抹上薄薄层药膏,静待片刻,药膏不粘人,才起身穿好衣服,出去找姜谣。
姜谣躺在摇椅上条腿翘着,不停往嘴里塞着什吃,宋暮云走
姜谣凑近她,下巴几乎要抵在她肩膀上,声音含着无数笑意,“怎,你喜欢叫你云儿?”
宋暮云身子往旁边躲,不叫她碰,“哪有说过喜欢,谁让你在长辈面前那样叫,只小你岁,你那样显得不庄重!”
“叫你云儿就是不庄重啦?哼,那你们规矩还挺多,才不管呢,就叫就叫。”
姜谣欺负她,宋暮云心里气慌,嘴角却忍不住缓缓勾起点上扬弧度。
女子皮肉养慢,又易留疤,宋暮云每晚都要将姜谣给祛疤膏拿出来涂在身上。
他在心中默默赞许,然后开口赶人,“好,要说已经说完,你们自己玩去吧。”
这件事怎说也是事关宋暮云,结果出来,自然要跟她说声,说完就没什别好说。
“嗯,爹,那带小云儿走。”
姜恒盯着棋盘还在想如何破局,不耐挥挥手,“走吧走吧。”
姜谣带脸颊红透宋暮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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