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烟妗在时她不说,现在光对着她闹脾气。
姜谣觉得自己冤很。
“真生气?可没与烟妗姑娘有什关系,你是最好朋友,是旁人谁也比不,方才若不是你叫她来问,都不打算和她说话。”
宋暮云也知是这样,但心中仍有不可言说憋闷情绪,嘟囔着蛮不讲理,“她来问你,你就定要与她说话吗。”
两人谁也没发现,这句像极夫妻间委屈质问。
“暮云不喜欢这样吗?”
姜谣比宋暮云要高上些,凑近微微低头追着她眼睛看,似乎能看到她心里去。
宋暮云轻抿红唇,瞪她,“不喜欢,不喜欢你如此轻佻,今日待如此,明日定也待别人如此。”
她眼尾快速染上抹绯红,像是被气。
姜谣想到,从前暮云误以为她有更要好朋友,就气到不行,哭好会儿,她怎哄也没用,从那时她就知道,梦里清冷女主是个小心眼儿占有欲强,她既待她好,就不能待别人比她更好,她倒也不会说什,只是会哭,会委屈,会做尽让人心疼事。
从头到尾都没怎看她。
烟妗原先还以为姜大小姐是极爱美色之人呢。
她看向即使听见姜大小姐拒绝她,依旧冷脸不高兴宋暮云,摇摇头,“看来今日是白来趟。”
“那烟妗在此愿姜大小姐和暮云长长久久。”
烟妗来快,走也快,她本就只是来试着挖挖墙角,毕竟姜谣待暮云这好,月上坊上下有目共睹,谁不眼红羡慕呢?
姜谣被问呆住,片刻,忍不住闷笑出声,抬手弹弹女子雪白干净额,留下个浅浅红印,“你不是最讲礼讲规矩吗,现在怎反而想让做出这等没礼数没规矩事?”
宋暮云被人抱在怀里欺负,挣脱也挣脱不掉,更气不想说话,虽然她也没想要挣脱,只是象征性挣两下,姜谣没松手,她就不挣,但还是生气!
哎。
姜谣走更近,宋暮云甚至因为她靠近,往后退半步,被姜谣揽着腰不许她走,“你躲什,就是想问问,哪里轻佻?你又怎知待别人也这样,与你相识许久,除你自己,还见过待谁如此?”
宋暮云被人锁在怀里挣脱不掉,红眼抿唇去想,竟真没想到她还待谁如此过。
于是没有说话,只是倔强不肯看她。
姜谣自然能猜到对方是因烟妗而有些不悦,但烟妗自己非要说那些话,她还拒绝呢,哪能怪到她头上是不是?
但她也看出来,人家对暮云好,是看中暮云这个人,只看中她,只喜欢她,只待她好。
暮云还说她们之间只是朋友,切,哪有朋友夜夜同床共枕,说出去谁信呀。
烟妗走后,姜谣行到宋暮云面前,宋暮云余光看见她来,轻轻咬唇,扭过头不想搭理她,净会沾花惹草。
以往都是宋暮云拉姜谣袖子与她软声说话,可今日姜谣却拉着宋暮云袖子晃晃,见她不理,声音也带着几分撒娇,“干嘛呀小云儿,怎不高兴,可是有何处惹到你?”
那声小云儿,又叫宋暮云眼睫轻颤,心中骤然绵软瞬,但也只是瞬,她本人还是努力抽回手,挪开视线故意不看她,“谁让你这样叫,性情挑逗,没有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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