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丫鬟端来碗黑不溜秋药,行礼后递给宋暮云,“暮云小姐,这是您今晚药。”
“有劳。”
宋暮云低声道。
丫鬟行礼退下,自然也没看见,刚刚还有些稳重暮云小姐,扭头就与她家小姐撒娇,说这药好生苦,是个人都喝不下。
两人刚认识那会儿,她可从不嫌药苦,被养愈发娇气,不过这是她亲自养,要就是这个目。
她所练拳法,大多对人力气要求很大,就姜淮这白斩鸡……
姜谣将他清瘦身形从上到下打量遍,还是颇为嫌弃。
这套拳法身形轻盈,打打那些武学造诣不高人还是挺容易。
她先教姜淮第式,便把他打发去边练去,自己顶着头细汗,走到宋暮云身边小凳子上落座。
宋暮云不止自己搬小凳子坐在那,还给姜谣也搬把,不过姜淮没有。
她就爱拍这处,宋暮云娇嗔瞪她眼,乖乖搬着小板凳坐去门口。
姜淮还在院子里拔草,见姐姐安顿好他那宋家姐姐才提剑过来,大声嚷嚷,“姐,你教这个不管用啊,怎还是打不过他们?”
“闭嘴,那是你悟性低,能不能有点耐心多练几日,你才练几招就想出去惹事?哪天别被人打断腿送回来。”
姜谣对自家这个干啥啥不行弟弟很是嫌弃。
姜淮撇撇嘴,想为自己辩解,但又知道他姐这凶,肯定不会听他辩解,干脆把剑拎起来,“好好好,那你多教几招有用啊,免得被人家打断腿。”
疼着宠着。
宋暮云软着声儿说,“那你就轻点呀。”
姜谣无奈,她不握着时那只手冰凉如冬日泉水,她握着,那手便像是易碎瓷器,使不得点力。
“知道知道,真娇气。”
她说道。
姜谣颇有些无措看向宋暮云,紧蹙眉头,又心虚,“药苦?呀,路上忘给你买蜜饯,这……”
家里蜜饯吃完,姜谣答应过要给她买
“你都累出汗,给你擦擦。”
宋暮云从怀里掏出只帕子,凑近,放在姜谣额上,细细擦拭。
姜谣闭着眼睛享受,鼻尖是熟悉女子馨香,很好闻。
她曾有想过,谁若娶暮云,真是他福气,暮云这样好,温柔又贤惠,还特别会撒娇。
姜淮只粗粗把第招练完,就被姜谣赶出蘅芜院,天色也黑些,晚膳是在自己这用,她们回来时新院子早已修好,姜茹也跟着去住新院子,现在蘅芜院里,就住着姜谣和宋暮云。
“看着。”
姜谣随手挽个利落剑花,几息之间,就给姜淮掩饰套剑法。
姜淮目光渐渐从火热,变到心如死灰,看不清,根本看不清!
“你就不能教套拳法吗!这东西打架怎用上?”
经姜淮强烈要求,姜谣终于从自己所学不多拳法里挑套最简单教给他。
宋暮云撇着头看向别处,才不管她那些说教呢。
蘅芜院里,姜淮已经等着。
自从姜淮哭诉自己遭人欺负后,姜谣便每天要压着他练武,武力压制下,现在不用姜谣张嘴唤他,他也会自己过来。
“你寻个吹不着风地方坐着,去试试姜淮这两日练剑成效。”
姜谣说罢,轻拍拍宋暮云纤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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