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会委屈,会闹。
姜谣从托盘里摸出蜜饯,递到宋暮云嘴边,小姑娘启唇,乖乖喝
丫鬟领命离开,走前余光落在宋暮云垂在床边衣服上,总觉得那裙摆颜色比往日要深些。
但小姐们事,也不是她能多嘴。
她便当成没看见。
姜谣正在屋里小心哄着人,是旁人没见过低姿态,“是不对,以后再也不欺负你,别哭呀。”
“你哭心也跟着疼,不哭好不好?”
女子衣裙未褪,冬日裙衫如此繁复厚重,姜谣也不顾,偷偷欺负她。
……
许久,暮云眼泪流行又行,都快哭干,姜谣终于不敢再欺负她,正要结束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兴致被打扰,她正要不悦,却听见丫鬟颇为紧张声音,“小姐,暮云小姐药好。”
药?什药来着?哦,对,调理身子药。
怀里姑娘早就软成滩水,姜谣搞最后小动作,她便双腿抖,埋在姜谣怀里呜咽出声,哭音久久不能平息。
姜谣抱在怀里走来走去,她,她本意是让姜谣自己去关,没想到姜谣要带着她起……
“你真是……”
她轻声说,却又没有说完,姜谣就当没听见,抱着她将她按在床上。
墨黑青丝几乎能铺小半张床。
女子脸上处处精致好看,是个极标准美人儿。
宋暮云转到左边,她就跟着往左边哄,宋暮云转到右边,她又跟去右边哄,小姑娘委屈直掉眼泪,眼眶红肿,都是方才哭。
她如今还觉得下头麻呢……弄这久,次又次,虽然没有不适,可是那种感觉太吓人,仿佛飘在云端上,她从未经历过,满心慌张想要逃脱,又被姜谣禁锢住。
她吸吸鼻子,侧身不看姜谣,姜谣拿起放在边药,搅拌两下散散热,送到她面前,“就算不想理,药总是要喝,听话。”
她想让宋暮云喝药,宋暮云吸着鼻子接过药碗,哑声问,“蜜饯呢。”
她从前喝药不吃蜜饯,可自从遇见姜谣后,每回喝药都得吃蜜饯。
丫鬟在外等许久,终于等到自家小姐开口,“进来吧。”
她低头进去,屋里摆设切如常,两位小姐皆坐在床榻上,其中暮云小姐埋着脸,似乎有哪里不适。
今日来送药竹月见状微愣,不由开口,“暮云小姐是身子不适吗,可要奴婢去唤府医来?”
她靠在姜谣身上,姜谣最直观感受到她身子僵硬,忙将人抱紧,替她开口,“无事,只是有些困,你把药放在这,带上门出去吧。”
“是。”
姜谣看会儿,没忍住低头去亲她,反反复复亲她脸,唇,脖子,在她雪白胸口留下片红痕。
屋里只有她们两人,宋暮云稍稍松心神,小口小口喘着,唇里发出好听嘤咛声。
姜谣起身,帮人脱足衣,露出女子雪白嫩滑纤纤玉足,美人从头美到脚,双玉足该粉地方粉,该白地方白,姜谣握在手里手感极好,忍不住揉捏两下。
宋暮云身子微微颤,她格外受不姜谣如此。
身上早已泛出细密汗珠,极难耐般勾勾脚尖,脚踹在姜谣腿上,姜谣立马懂,欺身上前,将人重新压住,又去亲她,宋暮云唇被亲肿,躲避着不许她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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