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春再说不下去,脑袋像鹌鹑样缩着。
孟贵妃被气到说不出话,好会儿才冷静下来,冷眼看着慕容春,“皇上现在命你在府里面壁思过,你是如何想?”
“,等父皇放出去呢。”
大皇子不敢说自己没什想法,但即使这样说,还是被孟贵妃骂通。
“蠢东西,皇上禁你年足,再不想法子出去指
前些时候慕容春刚出事被关,为免人怀疑孟贵妃也不敢轻易出宫,直到今日,她专门来骂慕容春。
已经忍很久。
“是,是慕容清求。”
慕容春这话说心虚,但当时,他真没想到慕容清会把他推出来挡刀啊!
慕容清母亲不得宠,他满心以为,慕容清定是不敢得罪他,只能讨好他。
孟贵妃到时,慕容春正在射箭,十箭也能中个五六箭,很快草人上便插满箭。
她被下人诚惶诚恐引过去,看见慕容春,沉声唤句,“春儿!”
慕容春猛然回头,见孟贵妃在那,顿时睁大眼睛,“母妃,您怎来?!”
孟贵妃将斗篷拿下来,冷着脸,“本宫若再不来,你怕是要被人吃骨头都不剩!”
慕容春对孟贵妃还是有几分害怕,下意识缩缩脑袋,很快,听见孟贵妃诘问声,“让你放聪明点,为什又被人算计?!”
是听从知府号令,偷工减料,才致使堤坝修建脆弱不堪。
如今之计,唯有寻到那庐州知府才能将此案彻底翻过来。
虽然谁都知道,宋家多半就是被冤枉。
与此同时,大皇子慕容春母亲贵妃孟氏乔装打扮,偷偷出现在大皇子府。
慕容春日日被关在皇子府里,本就精神不济,还时常被慕容清污蔑,盆盆脏水往身上泼,饶是他父皇没怎罚他,他心中还是郁结难消,更是恨毒慕容清。
谁知道关键时候他竟把自己撇干二净只叫他罪证确凿被抓。
“哼,说你蠢你还不承认,抓那宋暮云对你有什好处,他求你你就要去做?跟你说过多少次,于皇位无益事不要做!”
慕容春蔫头耷脑,还是没忍住为自己说话,“是慕容清与说,他有办法让姜恒不再查宋家案子,只要把宋暮云交给他。”
孟贵妃深吸口气,又问,“那人为何会被囚在你府宅里!”
“慕容清说他名下没有宅院,所以,所以……”
“这,这,儿臣也不想啊。”
谁知道慕容清直以来对他俯首作揖,原来都是包藏祸心!
孟贵妃气狠,看见不远处杯盏,走过去把拿起来摔向慕容春。
慕容春却连躲都不敢躲,瑟瑟发抖。
“蠢东西,谁让你绑架宋暮云?”
每日想都是怎咬死慕容清这条背主狗!
在他眼里,他占长,家中既有银钱又有权势,日后定是他登上王位,顶多给慕容清封个亲王当当,他自视甚高,虽他与慕容清同为皇子,依旧觉得慕容清卑贱,他高贵。
如今被卑贱之人反手陷害,他气愤同时,也将这曾经唯盟友,视作自己最厌恶敌人,日日在府里咒骂贬低,闲着没事也要骂他两句。
甚至命手下人给自己做个草人,额外用纸写上慕容清三字贴在草人上,然后次又次开弓拉弦射穿草人。
以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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