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暮云轻晃木桶,直到木桶里被晃出支签来
小姑娘好不容易登上寺庙时,两腿走直打颤。
姜谣扶着她先到处坐会儿,很快就有头上点着圆点小沙弥来为她们引路。
来来往往人也是香客,各个形容狼狈,汗流满面,姜谣看眼就放心,小声与宋暮云说,“人家也累很,没事,你这样也很好看。”
宋暮云方才闹着想换身衣服呢,觉着穿成这样去上香,是对佛祖不敬。
见她抬头去看其他香客,姜谣又说,“你看,他们也不换衣裳就进去,再说,你又是换衣裳又是收拾自己,那般干净利落,佛祖怎知你是步步爬上来?”
“好,那带你起,真乖乖,亲个。”
姜谣低头,将宋暮云殷红润泽唇含在嘴里,轻轻□□,不会儿就叫人满眼水花,几乎要被勾哭出来。
她这才松开那两片已有些肿起来唇,低头蹭蹭宋暮云脸。
两人很快出现在山脚下,她是来求佛,自然不会坐轿子,于是拉着宋暮云步步往上走。
小姑娘体虚,走到半道时就已脸色发白,姜谣想背着她走,但她不愿,声音仍如平时般温柔,“姜谣,你是为着来,不能让你背,这样心不诚,都走到这,也不差这点路。”
日子天天过去,元春时节万物复苏,宋暮云梦魇总算也好些,但姜谣仍不敢懈怠,日日给她吃安神补身子药,带她练武强身健体。
宋暮云对习武之道并不精通,甚至是窍不通,只是姜谣教她,她就学着。
今日两人早早起来练武,身汗之后姜谣便带着人去洗澡换衣裳,宋暮云从未接触过武功,通下来躺在床上两眼发白,动弹不得,姜谣走过去,顺手将人捞起来放到怀里,轻舔舔女子嘴角,有点甜。
“你今日在府里休息,还是跟出去?”
她问。
宋暮云觉得她说很有道理,乖乖点头,由小沙弥领着进去上香许愿。
姜谣也跟进去,拿香跪在宋暮云身边,佛祖身前蒲团上,紧闭眼睛。
这不是她第次来上香,却是她第次这虔诚来上香许愿。
愿妻暮云无病无痛,生顺遂。
她同宋暮云起许愿,插上香,又添两份香油钱,然后拉着人去抽签。
姜谣抬头看着眼几乎望不到寺庙,嘴角抽抽,这叫这点吗?
累不死你。
她很无奈,但暮云说也没错,最后只得握着那只细白软嫩手轻晃晃,走段路就带人歇歇,免得她累晕过去。
还好带许多水,可以给她喝。
姜谣走惯山路,这于她而言并不太远,只是对宋暮云格外远罢。
宋暮云听她要出去,默默抬头,不大高兴,“你要去哪,怎不知道你今日有什事?”
哼,姜谣总这样,有事临时才与她说。
“去最近禅虚寺拜拜,你不是直梦魇还头疼吗,大夫太医都找不到缘由,找寺里方丈问问。”
那方丈人人都说有几分厉害,能晓万物,算众生,她虽然不太信,现在也就是死马当活马医。
宋暮云听她是为自己,悄悄抿唇,心里有些高兴,抬手勾住姜谣脖子,也往她唇上亲下,应道,“嗯,也要去,你是为去,自然不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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