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父亲或许能找到他在哪。”
慕容慈眼睛亮,“当真?宰相是如何得知?”
“爹手下能人多呗,总之有些眉目。”
反正把这等事推她爹身上就对。
“那抓到人你们打算如何做,让他去朝堂上揭发慕容清吗,这怕是不够让人信服。”
两人相视眼,各自在心里明白,若真是去蓄养军队,就算是皇子也难逃死,最轻也是贬为平民,然后终身幽禁。
“那你打算怎办,让慕容清把脏水泼慕容春身上?这不能吧,可不想让慕容清而再再而三逃脱。”
她握着宋暮云手,看向她。
美人低首,什话也没说,但被她握住手却挣挣,挣松点后,也握住她大拇指。
慕容慈搬凳子坐在她们对面,顺着说,“这自然知道,那位七皇兄,看着也烦,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阻止慕容清给慕容春泼脏水?”
罢,也是他蠢,找谁做盟友不好非得找慕容清。
活该被人拉出来挡刀子。
宋暮云脸色难看厉害,前世,慕容清就是栽赃给慕容春,若非她觉得不对,私下查探,又如何能知道慕容清才是此事主谋?
可到底,这件事也只有她知道,百姓还当那慕容清是个明君呢!
“慕容清就不怕慕容春当堂指证他,皇上再起疑心?”
她们竟不觉得震惊吗?
还十分沉稳等着她继续说!
慕容慈皱眉,“你们是早就知道这件事?”
姜谣立马反应过来,脸茫然,“啊?不知道啊,们在等你继续说呢,快说完也好起商量对策。”
这种事暮云可以告诉她,反正她也把暮云来历猜个七七八八,但她却不能告诉慕容慈,不然慕容慈问她云儿怎知道这件事,她要如何解释?
孟夏本就是逃犯,忽然出现还揭发七皇子,怎看都是想拉个讨厌陪自己起死。
“嗯,确实不够,所以要回去问问爹。”
慕容慈:……
“宰相大人
两个她都讨厌,那就不能两个都搞出来身败名裂吗?
但凡少哪个,她都会难过到吃不下饭。
姜谣也觉得自己个也不想放过,反正两个都得罪,慕容春带人绑暮云账还没算呢。
“若要阻止,就得先他们步查出真相,现在那孟夏可还在逃窜?”
“是在逃,大理寺派去人手并没能抓到他。”
慕容慈轻蔑笑,似乎把慕容清心思拿捏很准,“但到底没有证据,父皇就算怀疑也只能是怀疑。”
“他是点圣心都不打算要?”
“本也要不得,若不赶紧找个合理替罪羔羊,该有事就是他。”
大理寺那边追紧,慕容清也是没办法。
“况且,那笔银子还不知道他拿去干什呢,若是蓄养军队……”
“那你们怎点都不惊讶,以为这都是二手消息。”
“沉稳,沉稳你懂不懂,们这叫喜怒不形于色,快说,然后呢,那边有什动作吗?”
慕容慈单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声,后又把两只手负在身后,正色道,“慕容清想趁着慕容春被禁足,做不大动作,把此事栽赃到慕容春身上。”
姜谣:……
说起来慕容春也怪惨,虽然他人确实不行,但已经替慕容清背锅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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