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假装不知,神态如常,显得极清雅自持,好似今日事就定与他没关系样。
直到人来齐,皇上才大手挥,看向被关禁闭慕容春,满脸冷意,“大皇子先说吧。”
说起大皇子明明在府里禁着足,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得多亏慕容清三番两次陷害。
慕容春在府里越想越气,但他已然发现两方智商差距,他只会被慕容清设计团团转!
他正无能狂怒,孟家就把孟夏送过来。
宋暮云脸颊绯红,这姜谣,用什做理由不好,非得说这个?
她怎可能不识得规矩?
分明是姜谣自己……
皇帝也觉得姜谣在胡说八道,但他并不欲戳穿,只是视线在划过慕容清时稍冷冷。
慕容清跪在地上,看不见皇上神情只心中兀自忐忑。
几人被海公公领着踏入勤政殿,却见那大殿之下,不止有老成国公,宰相姜恒,还有两名男子,赫然是满目恨意慕容春,以及逃亡多时,三十岁熬成五十岁庐州知府孟夏。
看见孟夏那刻,慕容清就心知不好,但他总能死死压下那些慌乱无措情绪,慕容春怎可能自投罗网,就算孟夏不顾孟家指认他,也并无证据,有老成国公保他,他应当是没事。
会没事。
心中如此安慰,慕容清迅速冷静下来,神色恢复如常,走至大殿中央,对上款款行跪礼,“儿臣参见父皇。”
姜谣宋暮云与李溪亭也行礼。
是孟夏强烈要求见大皇子,并说自己有话要对大皇子说,若不带他去,或将影响到整个孟家,这才吓得他们着急忙慌把孟夏送过去。
大皇子也是这时才知道,孟夏已被孟家人找到。
他第时间要求孟夏去皇上面前指认慕容清,把切罪责都推到慕容清身上,反正他为有朝日事发能撇清干系,所有事都是令慕容清去做,留下痕迹只有慕容清。
然后,孟夏给他带来晴天霹雳。
慕容清直训练那些死士,身上所有令牌都刻着春字,每个死士都知道自己真正主子叫慕容春,他们听命于慕容清脸,却都说自己主子是慕容春。
李溪亭起身后就站到老成国公身边去。
这位久不出门祖父面色严肃,她有心想问怎,偏当着皇上面,又不敢问,只得憋着,眼睛偶尔偷偷看向慕容清,里头爱慕之意再明显不过。
很快,门外又有公公来报,说是宋家人到,接着宋家二叔三叔从门外进来,行礼后都规矩站去旁,旁听着宋家案子审理。
宋暮云眼睛亮,慕容清却心下愈加忐忑,很快,他们就被皇上唤起来。
都站在堂下,慕容春恶狠狠瞪着慕容清。
皇上看见姜谣时脸色有些复杂,但又早有准备,抬手点点龙椅,声音脆响,“朕就猜到你也会来。”
京城人虽比其他地方稍开明些,但姜谣依旧是第个把磨镜之事闹满城皆知人。
皇上忌惮不喜宰相,每每想到那几日宰相上朝时绿着脸,就想笑。
也因此,对姜谣倒是多几分和颜悦色。
姜谣抬头与皇上对视眼,遂低下头,就在李溪亭猜测皇上是不是与她说话时,身侧人声音响起,“回皇上,宋家姑娘久不入宫,臣女担忧她不识得规矩,冲撞哪位贵人,故陪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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