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街上,那李溪亭如何欺负她媳妇儿,她可没忘,有机会也不会让李溪亭好过。
老成国公身子完全僵住,心里暗恨这姜谣太会火上添油,他根本不敢提及溪亭欺瞒皇上,就是怕皇上以欺君之罪处置她。
若往重说,她确实算是欺瞒皇上,犯欺君之罪,可往轻说,刺客不是她安排,八皇子身子也没有大碍,她并没有造成很严重影响,也不需遭到多严重惩罚。
老成国公内心极为忐忑不安,姜恒看姜谣眼,淡声叫她别说话。
姜谣也不是非要置李溪亭于死地,闻言真不再说话,门心思搂着自家从方才起就越发沉默媳妇儿。
所有人都听见李溪亭话,“是七殿下说八殿下素来喜好钻营,说自己箭法不济,但比八殿下好些,八殿下怕是不满做皇子中倒数,许会让身边侍卫替他射猎,当做自己,请求装作误入狩猎林,害怕站不起来,去将他身边侍卫骗走,,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这多,若知道,定是不敢呜呜呜。”
李溪亭又哭上。
在座所有人,脑门上几乎都刻上大大无语。
这都会信?
你这都敢?
软。
还是老成国公,素来对这玉雪漂亮小孙女有几分疼爱,他微微侧身挡住许多道视线,然后沉下声音道,“究竟是怎回事,你当时在想什,都说出来,若没有问题,谁也无法责怪你。”
李溪亭腿软厉害,下意识又看向大殿中央慕容清,正对上慕容清投过来,略带祈求目光。
老成国公眯眯眼睛,扫过慕容清,忽而声音重起来,“你若不说实话,让家族蒙羞,祖父即便再不忍,也只能将你送到庵子里常伴青灯古佛,到时你可别怪祖父心狠!”
李溪亭不敢置信猛然抬头,大声喊,“祖父!”
这是从宋暮云前世就在等场景,她心里其实很畅快,可畅快之余,想到枉死父母,又感到难过。
就为那些权利,那些银钱,慕容清害死她父母。
害死她父母竟还敢去招惹她!
宋暮云想到此处,眼睛又忍不住偷偷红。
姜谣低头发
皇上阵,bao怒过后,更是面色复杂看向老成国公,心里却在这瞬诡异平衡,原来不止他儿子蠢,别人孙女也样这蠢,那就好那就好。
老成国公气苍白胡子抖抖,手指着李溪亭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咬牙切齿说出句,“跪下!”
李溪亭下意识听从,立马跪在地上,泪眼盈盈。
老成国公也二话不说在她身侧颤颤巍巍跪下,满目悔恨,“是老臣没有教导好家中子嗣,致使她盲目无知,竟做出这种没脑子事来,还请皇上恕罪!”
姜谣搂着宋暮云在边说风凉话,“啧啧啧,欺君可是大罪啊。”
她悲痛欲绝,今日已经失去心爱之人,祖父还与她说这种话,她自然不想常伴青灯古佛,那哪是人过得日子呢?
即使再心疼此时面色惨白慕容清,她也不得不开口说出实情。
好不容易止住抽噎声,李溪亭缓缓启唇,眼里闪着绝望泪光,“是,是七殿下……”
慕容清浑身似失力气般跪坐在地上。
宋暮云更觉畅快,与宋家人对视眼,不约而同从对方眼里看见大仇得报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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