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春好歹是皇子,就算要死,也不可能在闹市之中被人围观着死,他是死在宫里,由皇上身边总管太监看着,被人控制住双手,饮下杯毒酒,就这死在孟贵妃怀里。
听闻慕容春去世后,孟贵妃痛不欲生,很快
她乖巧听话,姜谣心情就好,重新将那颗圆润好摸脑袋塞进怀里,在黑夜里安安静静抱好会儿。
夜无眠,第二天,宫里就传出七皇子与大皇子起争执,被大皇子错手杀死,大皇子也被七皇子在争执中砸傻消息,众人震惊,但也没人怀疑,毕竟两人确实众所周知差,百姓维护七皇子,可就差把大皇子踩在脚底下,孟贵妃也不甘示弱,日日克扣宁昭仪宫里东西,给她娘家使绊子,听闻两人差些在宫道上打起来。
切都按照姜谣预设走,她也终于放心。
等过段时间,慕容春虽能清醒,可他罪名早已定下,回天乏术。
果然,在大理寺卿与姜恒推动下,这件事进程极快,七皇子生母宁昭仪,以及她清贵娘家,不停在朝堂上请求为惨死七皇子做主,这次即使孟贵妃日夜跪在大殿外也没用,慕容春残害手足罪名定,便要被处死。
宋暮云垂下眼睫,神情有些失落,“罪孽深重,不会有来世。”
姜谣:???
小宝贝在说些什东西。
“罪孽深重该是慕容清,你这算什罪孽,若你这算罪孽,那上战场杀人没有千也有几百,按你这说,边关将士岂非都罪孽深重?”
宋暮云愣,连忙摇头,长发未束发髻,散乱落在她身上,“不,不是这个意思。”
谣手心,被她顺着揉捏,“嗯。”
她应声,刚刚还在摸她头发手,莫名落在那胸口上。
宋暮云怔,随即红脸,似很不好意思样子。
可姜谣只是在摸她心跳,方才还很平缓,这刻忽然加快。
宋暮云不见她动作,猜到也如往常样,她并不会碰她。
这还是本朝第个被处死皇子。
皇上也不想啊,谁叫慕容春丁点不争气,自他陷害宋家事被查出来后,民间告他状纸都要把京兆府给淹。
京兆尹自己无法决定,于是带着那些状纸来找他,看完后差点没给他气死。
他从来不知自己大皇子仗着皇子身份,竟在外做出过这多欺男霸女事,还荤素不忌!
害死这样多人,他若再不将慕容春处死,百姓就该对他有意见。
她急急为自己辩解。
姜谣当然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故意凶巴巴板着脸,“那你不许再说这种话,偷偷也不许想。”
宋暮云反驳不她,只能低下头,乖乖应。
“好,以后不说。”
她跟那个她,终究是不同。
宋暮云悄悄叹口气,其实有些失落,但也还好,若她碰她,那她又算什呢?
她过不自己心里那关。
片刻,乖巧窝在女子怀里人才开口,问依旧是自己心结,“害死你父母亲人,你真不怪吗?”
姜谣见她反复问,叹口气,道:“有点生气,但谈不上怪你,毕竟现在切都没有发生,且你也是被慕容清骗,别想这件事,忘掉它吧,但若有来世,你可不许再这样轻易被人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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