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暮云在她怀里仰头看着她,忽而道,“姜谣,你好像很久没有亲过,亲亲好不好。”
姜谣笑着凑近,依言在她柔软唇上亲下,又觉得滋味甚好,于是细细黏着那唇亲吻,或用舌头舔
姜谣信誓旦旦,想让自家宝贝儿对自己有信心点,可莫要再因些无关紧要人吃飞醋。
醋吃多伤身体。
可她这句话似乎又说错,因为小姑娘很快就扁着嘴委屈巴巴地看着她,情绪低落到不行,声音也轻下去,像在呢喃,“可你之前也说笨……”
姜谣:……
“你笨什笨,你才不笨,说他笨是因为他真笨,说你笨,那是们妻妻间情调,是玩笑话,你名声这好,诗词歌赋信手拈来,若是还笨,那算什?”
小姑娘眼下正趴在姜谣怀里,闻言偷偷抬头去吻姜谣下,刚吻完,又觉得不够,攀着姜谣肩膀反复亲吻她,声音也带着股子含糊黏腻味儿,问她,“你会不会觉得脾气大啊。”
姜谣发出疑惑声音,反对,“你脾气哪儿大,不是正正好吗,正好合心意。”
她话说越发好听,贴贴宋暮云微凉脸颊,哄她。
宋暮云脸颊绯红,乖乖窝在她怀里,“方才公子说义父,他义父是谁啊。”
“义父?义父就是爹,他自己喊,爹可没想多个好大儿。”
少年甩身后利落马尾,显然很把自己当回事。
姜谣愈加嫌恶瞥他眼,“你算哪门子大哥,赶紧滚别让老娘说第二遍,不然把你打出去。”
姜谣凶残程度比之当年有多无少,气司马居山手都抖,“你你,你这对,义父知道吗!”
他义父,就是当朝宰相,姜谣亲爹。
值得提是,这声义父是他单方面认,只是为压制姜谣,做姜谣名正言顺大哥,宰相并未承认。
宋暮云刚积攒些坏情绪立刻被姜谣赶跑,又骤然被夸,有些不好意思,黏在姜谣怀里钻又钻。
姜谣只觉得自家媳妇儿可爱,摸着她脑后毛茸茸,心也落到实处。
她得知原来既定命运中,小云儿如此凄惨,忽然就很庆幸,庆幸她来够早,没有让云儿吃这多苦。
希望既定命运线云儿,也能投胎到个好人家,从此过上被人疼爱日子。
姜谣心中如是想,抱宋暮云更紧。
“哦。”
宋暮云然点点头,又问,“那他是谁啊,怎没见过他?”
小姑娘虽极力装作不经意,但姜谣还是摸索出点什,骤然轻笑出声,“你想知道?他是师父儿子,叫司马居山,师父你可能有听说过,是本朝大将军,习武天分比他儿子好,他就收为徒。”
“哦,那你们从小就认识吗?”宋暮云偷偷试探。
“嗯,挺早就认识,但在眼里他太笨,你放心,对这笨人没兴趣。”
“谁是你义父,想告状就赶紧去,别在这烦。”
说罢,姜谣啪声关上门,十分冷酷无情,给司马居山都气炸,在外头骂街,但很快姜谣就开门亲自把他“送”出去。
“好,他已经走,可没人再能烦你,不气不气。”
她见不得暮云委屈样子,向是这样。
暮云委屈,她就觉得谁都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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