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但他及时闭嘴。
原因无他,姜谣差点鞭子抽他腿上,还好只抽在地上,留下道浅浅白印,瞧着就吓人。
她没睡饱,整个人都十分狂躁,要不是看在她师父面子上,已经要打人。
“别说她坏话。”
姜谣冷冷道,眼神也冷。
司马居山得不到回应,正要再蓄力大声喊,门忽然就开。
姜谣站在里面,神色冷淡,手里拎着鞭子,她也没废话,关门走出去,用那根鞭子指着司马居山,“再吵,就打到你闭嘴。”
她匆匆起身,只穿衣裳,连长发也未扎成发髻,司马居山瞪大眼睛,心虚摸嘴角,“不是,还真在睡啊……你以前不是起很早吗?”
他记得以前,姜谣都很早起来练武啊,现在怎这晚还在睡!
那这也不能怪他,他又不知道!
姜谣额角青筋直跳,先是听见砰砰砰敲门声,随后伴随着司马居山那混蛋扯着大嗓门喊,
“姜谣,该起床练武,义父让督促你练武,你别想偷懒,是不是陷在温柔乡里?你再不出来,可进去!”
她还真怕这傻不愣登直接推门进来,正要起身,怀里人跟着被吵醒。
宋暮云睁着惺忪睡眼,还不知道发生什,茫然看着姜谣,身子不知不觉蹭过去,贴紧她手臂。
“怎这吵呀,今天有什大事吗?”
于感到有些疲惫。
两人回去后没躺多久,小姑娘便睡眼朦胧趴在床榻上,就要睡过去。
她今日被姜谣欺负过三回,虽下午睡觉,但晚上又出去走这许久,浑身酸软,尤其是双走不停脚,最是疲累。
她迷迷糊糊已经要睁不开眼,姜谣坐在她脚边,默默抬起那双半夜劳累玉足,放在掌心不轻不重按揉。
她双足生极为漂亮,白嫩柔软,捏起来也很舒服。
司马居山几乎没见过她这样,吓跳
想到这,司马居山刚想理直气壮下,被姜谣淡淡扫眼,那心刹那间又虚下去。
他从小就被姜谣压制,他爹见他打不过姜谣,只会生气,不可能帮他,以至于他虽然敢在姜谣面前犯贱,但姜谣真生起气来,他是个屁也不敢放。
“媳妇儿在睡觉,再吵打断你手!”
姜谣凶巴巴瞪他。
司马居山讪讪后退半步,眼睛心虚坐看右看,“怎能算吵呢,是义父让督促你练武,还有你那媳妇儿,睡也太久些,你……”
说罢,她凑进姜谣怀里,讨好般蹭蹭,小嘴嘟囔着说自己困。
姜谣抱着她哄,让她睡觉,外面声音自有她去处理。
宋暮云张脸埋在姜谣怀里,也不知听清楚没,就点头。
她依旧困很。
姜谣小心翼翼将她从自己怀里捞出来,放到枕头上,拉起被子浑身裹好,自己随意穿两身衣裳,然后气势汹汹往外走。
宋暮云全身放松,被捏哼哼唧唧。
待伺候好她,姜谣松开手,将那对玉足好生放进被子里,自己去净手,然后回来抱着媳妇儿软绵绵身子睡觉。
宋暮云又舒坦又困,但没有熟悉人抱着她,她有些睡不着。
直到姜谣回来,刚抱上她那刻,她小脑袋点点,立刻睡去。
两人相拥而眠,第二日,是被外头如疾风骤雨般敲门声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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