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霸道厉害,用素白手指在姜谣心口处画着圈。
连她心里怎想都要管,果然是……
想到
宋暮云不认,“分明是你说胡话,若嫌脾气大,你大可以去找个脾气不大来,不必委屈自己。”
她赌着气,也是心知姜谣不会这样做才敢说。
小姑娘只会窝里横,欺负这世上最喜欢她人。
姜谣怕她真气着自个儿,只得上去哄,边抱着宋暮云纤软腰肢,边亲亲她白软脸蛋,手还不规矩到处乱摸,“不是嫌你,哪里会嫌你呢,就喜欢脾气大,这算不得委屈。”
宋暮云故作凶巴巴看她,片刻,也投身入姜谣怀里,蹭着对方绵软胸口,声音里有些淡淡委屈,“旁人都可说性子不好,只你不许说。”
她撒娇样子让宋暮云起身鸡皮疙瘩,脸却又红不行,不敢看她,只微微点头,然后姜谣立马蹿进去,从窗户口蹿进去,把宋暮云看呆,反应过来立马开口赶她,“你怎跳榻上,弄脏还怎午睡呀。”
她还想着和姜谣午睡呢。
姜谣跳下去,用帕子沾点水,将那处灰尘擦拭干净。
宋暮云嗔怪看她眼。
她这次脱鞋上榻,许是知道外头有人看着,姜谣拿回自己那草靶子糖葫芦,关上窗门,掩住,是她迫不及待将人压在床榻上亲吻猴急姿态。
再明白不过,她想要。
姜谣心想,快哄好,真聪明。
面上挂着宠溺顺从笑容,又重新把木人拿出来,递过去,软声道,“好好好,你喜欢就送你,什都听你。”
这还差不多。
宋暮云看着与姜谣相似木人,两眼发光。
外人跟前,她生性冷淡,不喜与人交谈太深,只有姜谣是例外,她像束光,照耀进她枯败人生里,她不能容许姜谣有点点不喜欢她,点点都不行。
小姑娘轻咬着唇瓣,眨眼间又要哭。
可把姜谣吓不轻,对她又亲又抱,连忙许下承诺,“别哭别哭,没有觉得你性子不好,你这样性子,喜欢着呢,每日哄你也高兴,你不喜欢话,日后不说,不哭,乖。”
女子眼睫上湿漉漉,眼泪被姜谣动手擦掉,她心软乎很,只觉得已经被暮云拿捏住,日后可再也离不得她,得疼宠她辈子才成。
“不止不说,心里也不许想。”
外头树上没敢跟进来司马居山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姜谣就被放进去?
为什她媳妇儿这好哄?!
这些东西,才百两不到啊,为何那宋暮云看着那样高兴?
司马居山茫然。
屋里,姜谣拉着宋暮云亲,把她软乎乎唇瓣也亲肿,抱着人声调既温柔又无奈,“你脾气真是越来越大,现在都敢赶出去。”
忽而又听姜谣说,“这算不算把自己送给你?”
于是,她更喜欢这个小木人。
姑娘雪白纤细手指握住小木人,再看向姜谣,眼里已带几分软意,娇娇道,“那你倒是松手呀。”
姜谣松开手,窗户就在软榻边上,小姑娘此时乖巧侧坐着,将那木人抱到胸口处,嘴角带着温柔浅笑。
姜谣十分会看时机,见她高兴,立马打蛇随棍上,“那能进来吗,媳妇儿~外面好冷啊,想进来抱抱家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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