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芜院大樟树下,摆张躺椅,上面懒洋洋躺着穿浅色纱衣女子,姜谣见她在,情绪终于高涨起来,路上故作冷色脸也逐渐变得柔和,“云儿,你醒?”
躺椅上人听见声音,回头,却只是淡淡看姜谣眼,接着又扭过头去,闭上眼睛感受微风。
不需细想,姜谣便知道,云儿生气。
她侧头与姜茹说,“你先进去,哄下你嫂子,很快就来。”
“哦,知道。”
姜谣然。
姜茹在外面急切等候,生怕自家姐姐比狗还灵鼻子闻出些什,等好会儿,姜谣才从里面出来,脸色瞧着不大好看,下就把妹妹吓住。
直到她招手,“茹儿,走,回家去。”
“嗯,姐姐,那……八殿下,就先回去,你好生休息,明日再过来看你。”看这样子,姐姐没看出来,还好。
慕容慈站在门口,眉目温润,朝姜茹点点头。
她低下头,想到姜茹种种关切,满目温柔。
姜谣瞳孔地震,“茹儿知道?那茹儿也,也……”不在意吗?
她说不下去,难道姜家专出磨镜?
让父亲母亲知道,估计还得怪她带坏妹妹,她命怎这苦QAQ
“是,茹儿已答应嫁与。”
想起来,慕容慈已经开口,“姜谣,你也算生死之交。”
指是秋猎上姜谣救她命事。
姜谣沉默,但身体忍不住有些紧绷,又听着慕容慈说,“今日,知道你来,但叫他们不必拦你,为也是与你坦言。”
“你终于肯承认你狼子野心?”
姜谣心想,这瘪犊子骗得好苦!亏还在父亲面前几次为她说话,还不信父亲所言,苍天在上,以后爹指哪她打哪,再也不敢有自己想法。
姜茹在姐姐面
“若实在不适,记得上药,千万莫要忍着。”
慕容慈伤着?
姜谣脸懵把慕容慈从头到尾看遍,愣是没看出哪伤着。
疑惑,但没问,回姜府她也没让姜茹回自己院子,而是把人带回蘅芜院。
姜茹心知回来怕是要受些盘问,心虚跟着去。
身下敏感处刺痛叫她有些难受,但姜谣还在这,她只能勉强忍着,眉头皱皱,然后用满是期盼眼睛看着姜谣,好像盼着她也答应似。
姜谣并不急切,手指敲击着檀木椅扶手,又问,“那子嗣呢,你娶茹儿,子嗣呢?”
这是她最担心问题,两个女子,要怎生孩子?
但慕容慈像是早有准备,她轻轻提嘴,“只要文武兼备,有帝王之威,从旁人那过继个便是,他们不会不同意。”
自然,这可是当皇上。
没成想如今京城爱好磨镜女子如此多,她自己是也就算,随意碰到女子都是!
姜谣气得很,又听慕容慈说,“抱歉,实在是心之所向,情难自已。”
这些文人总动不动就说两句文绉绉话,姜谣皱眉,忍不住问,“但你也是女子,茹儿她知道这件事吗?”
她疑心茹儿并不知道,只是被慕容慈骗,小姑娘年轻单纯,没经历过什弯弯绕绕,最是好骗。
然慕容慈说,“茹儿早就知道,在秋猎洞崖中,裹胸不慎掉落,被她看见,茹儿善良纯真,知道后竭力为遮掩,怕因此事事发丢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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