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是归她养,她只希望暮云能好好,被她直捧在手心里,从前那些伤痛,不要再经历。
“有什好怕,都不怕,只怕你在不知道地方受伤,而连看你眼都不行!”
“不会受伤,会给你写信,日日给你写,好不好?”
战事纷飞时,驿站送封信价格往往很高,能从以前几两银子封信,飙升到上百两银子才有人送。
但还好,姜谣啥都没有,就是有钱。
“你给那四个暗卫,都是死人吗?”
房梁上各自两个暗卫闻言,忍不住互相对视眼,又眼观鼻鼻观心仔细观察四周。
“若真出事,他们怕是护不住你。”
暮云若去,她怕是能忧心到整夜整夜睡不着。
“你总说会出事会出事,你就不能想点好吗?”
其他丫鬟也附和,小声怪她们小姐点也不懂怜香惜玉,分明夫人如此貌美招人怜惜。
屋里背大锅姜谣丝毫不查,匆匆沐浴完又跑出去找媳妇儿。
宋暮云抽泣仍没停止,轻轻哭着,双眼睛微微泛红,姜谣心疼不得,忍不住覆在她身上,刚想去亲亲她,就被甩下去。
姜谣:……
无事,意料之中。
来,宋暮云看着夜幕笼罩下蘅芜院,越看越觉得难过想哭,忍不住发出细细呜咽声。
哭姜谣心里跟钝刀子割肉似难受。
丫鬟进来换水时听到自家夫人哭声音,那可是头都不敢抬下。
只在换完水出去后才敢与旁姐妹聚在起小声讨论,是不是小姐精力太旺盛,夫人承受不住,才跑去另张床上哭?
这猜测出,立即得到其他几人赞同,“小姐从小就爱玩,又身力气,定是欺负夫人。”
总得给自家宝贝儿写信,不带她去已经很欺负人,再把她独自留下,姜谣想不到暮云能有多生气,若换成她留下也是样,她也会很生气。
当然,她般不会愿意留下,她定是要暮云走哪跟哪,越是危险地方越得跟着。
也就是现在京城安全,她才只得将宋暮云留下。
两人都心知这样是最好。
但
“总要想最坏情况,万发生呢,暮云。”
姜谣又声叹,“真怕你出事。”
军营重地,暮云自然进不去,可放在城池里,她又不放心。
毕竟是临近他国,万有些什浑水摸鱼人,什叛徒间谍,伤暮云,那该怎办?
暮云受点伤点苦她都接受不。
她叹口气,伸手探进被子里,去握宋暮云手,微凉莹润。
那手只在她掌心呆片刻,便被主人立马抽走。
宋暮云神情不虞,用极沙哑声音开口,“别碰,你既不要,就别碰。”
她性子烈厉害,姜谣只说自己参军,许要几月,在她这便已经是不要她。
姜谣无奈,苦口解释,“没有不要你,是怕你有危险。”
“小姐从前还在军营待过呢,听闻那军营里大老粗们时常喜欢谈论这些不干不净,小姐定是被他们教坏。”
“天呐,真吗,们夫人可是个柔弱女子,小姐要是学军营那些莽汉玩法,夫人会受不。”
“所以夫人不是偷偷在哭吗?”
“定是被小姐欺负受不!”
有丫鬟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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