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空气仿佛又静止。
其他人安静下来,默默眼观鼻鼻观心,任由医女为他们包扎伤口。
姜谣轻轻摸着宋暮云后脖颈上又白又嫩软肉,感受着她在自己怀里轻蹭下,声音不轻不重,“云儿,会儿还有些事要与归德将军商议,不能在这陪你,要是有哪个不长眼敢欺负你,你就与说,护着你,知道吗?”
怀里那道声音又细又软,还带着股乖巧,“知道。”
其他人也听见姜谣话,有心思,都默默收起自己不该有心思。
姜谣抱着宋暮云,现身伤兵营时,空气都仿佛停滞几秒,片刻,周围骤然响起吵闹声,“爷个腿腿,老子看到啥?”
“你大爷,姜谣这天天对谁都是叫滚性子,怀里抱个什东西?”
“蠢货,在军营待久傻吧唧,那是个女人,你连女人也不认识吗?”
这帮将士方才上药时半死不活,眼下却个比个声音高,吵人脑壳疼。
“那女人为什会在姜谣怀里?”
种滋味简直要苦进骨头里。
姜谣摇头,生气确实不太生气,开始就没有生气,只是担忧罢。
她将人捞到大腿上坐着,抬手就去拎人家衣服,眼睛贼兮兮往里头看,宋暮云脸烧红烧红,软绵绵去推姜谣手,声音羞涩极,“你,你干嘛呀,现在青天白日,还是在外面,你……”
话没说完,就听见姜谣道句,“还好里头内衬还算精良,没把皮肉磨红,不然可有你疼,云儿,你方才说什?”
宋暮云:……
谁也不能忘姜谣能力,在魏军来助,晋军节节败退时,是姜谣根银针,直取魏国将军性命,细小几乎看不见针,竟能在这远距离,在厮杀战场上,射中男子唯露在外面咽喉,戳进血管子里,叫他当场毙命,狠狠挫魏军与盛军士气,才让这区区万兵马,在三万人中只隐隐落入下风,而不是退再退,直等到援军来。
姜谣冷脸时便是脸凶相,即便是军中将士,趋利避害依旧是人本性,没人会好端端去招惹姜谣。
直到她离开,伤兵营里都是片安静,等她彻底走背影都看不见,那些伤员才敢有意无意用眼睛去看宋暮云。
宋暮云自然发现,但她只作不知,拿起棉布和伤药,找最近无人照看伤员,静静为他清洗伤口,上药
“你笨呐,京中传闻,宰相女儿姜谣就是个磨镜!女人在她怀里不是再正常不过事吗?”
叽叽喳喳。
姜谣转身寻个干净地方放宋暮云下去,又在她刚坐好时就将她摁着脑袋摁进自己怀里。
她也不挣扎,乖乖由着她动作。
所有躺在病床上,好奇看向她们,又高声谈论她们伤员都被凌厉扫过眼。
小姑娘满脸羞恼,又打她,“能说什,说今日伤员很多,该回去为他们看病!”
她忽然凶起来,姜谣愣愣应声,下意识抱着她起身,“哦,那带你回去。”
她竟也没把人放下,而是路抱着她走。
宋暮云羞极,脸埋在姜谣怀里,闻着她身上有些浓重铁锈味,其中会夹杂丝她熟悉气味。
她该提醒姜谣放她下来,可这个怀抱将近月未能抱到,她实在太怀念,太想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