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生无可恋,“不是,那你看医书,干什?”
她来之前,话本子可全被暮云没收走。
眼下暮云自己在这儿看医书倒是舒舒服服地,那她呢?
她能干什?
宋暮云奇怪看她眼,“你陪着看医书呀,们起看嘛,都好久没起看书。”
宋暮云眉眼间骤然有些坚定。
她要直跟着姜谣,姜谣上哪参军,她就上哪随行做医女!
免得这人又对自己身体不好。
“现在,你跟起洗,帮你看着。”
她得看着姜谣,不让这只手落水里。
跳,声音也低点,透着股心虚,“昨日上战场不慎伤着,上药,但今天没换药,战场上用力太大,又裂开,只是小伤而已,你不必太过在意。”
她哪知道她媳妇儿今天会来啊,只是刚好偷懒懒得换药而已,谁承想还会被人逮个正着。
宋暮云给气句话也说不出来,什叫小伤,什叫不必太过在意,都流血,也是小伤吗?
她凶巴巴瞪着那伤口,半晌气呼呼转身,在自己包袱里找啊找,终于找到瓶她专门带过来上等金疮药,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姜谣。
姜谣这时不敢与她唱反调,懂事伸手,由着宋暮云为她重新拆开棉布,重新上药,再包上新棉布。
姜谣:……
从前是起看话本子,起码有点意思,医书是什枯燥乏味东西?
她根本看不懂点!
姜谣自己不想看,暮云与她许久未见,她只想跟人抱着好生亲热亲热,谁乐意陪她看这劳什子书?
她忍会儿,见宋暮云满心满眼扑在那书上,终于还是忍不,单薄衣衫被人悄无声息撩开,看书女子眼眸顿时睁圆,她无力反抗,医书掉到床底下去,营帐里发出沉闷声音,是书掉在地上,女子指尖紧紧攥着褥子,用力到骨节发白,她想叫姜谣轻些,慢些,碰碰前面,碰碰就出来,可张口,便是不成语句细碎声音。
方才摸那棉布都有些潮潮,定是姜谣下午洗时不慎碰到水,有她在,她定不会让姜谣这般粗心大意。
姜谣无奈,也不敢招惹她,怕她生气赶自己去地上睡,只得点头答应,然后被气呼呼小姑娘带去浴桶里坐着,前胸后背都是人家给她擦。
擦洗完后,宋暮云怒气才算消点,穿着单薄里衣与姜谣同上床,自然从包袱里找出本医书,窝在姜谣怀里看。
姜谣惊诧,“路上这累,你还不睡?”
宋暮云扭着身子,在她怀里找到个刚好舒服位置,乖乖看起医书来,边翻页边回她,“不睡呀,再多记两个草药,万有用呢?”
那伤处周围被人拿手指直戳直戳,好像这样就狠狠戳在她伤口上似,待发泄怒气,宋暮云又抬头瞪她,“这里不许碰水,知不知道?”
才来没多久,她已经被瞪数不清多少次。
姜谣忙点头,“知道知道,这久没见,小祖宗你可别训。”
小祖宗扭头不看她,模样娇娇俏俏,又带着点埋怨,“才不想训你呢,还不是你自己不听话。”
她也气得很,姜谣点都不听话,总是弄伤自己,伤又不知道好生养着,对自己这样不好,没有她看着果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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