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剩她们二人。
姜谣不知道该怎哄小姑娘,也不知道宋暮云究竟想要什,故沉默不语看着她。
直到宋暮云想明白,这世她不主动,与姜谣又只能错过,她不可以这样坐以待毙,姜谣就是个木头,她能知道什?
指
再加上还被姜淮牵连,是姜淮亲姐姐,人家能喜欢她才是奇怪。
至于对方所提想从姜淮院子到她院子里来,估计是因为她帮她,想着来她院子自然比留在姜淮院子里要好许多。
“蜜饯来,你先喝药吧。”
此事暂且放下,她看向端着蜜饯仍在不敢置信侍女,抬手去摸那药,本就是滚烫端上来,现在温温正好入口。
将药递过去,“等会儿凉药效就不好,快喝。”
姜谣于某些事上很笨,有些话她若不直说,姜谣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靠自己想明白。
宋暮云气偷偷瞪她眼,那眼又被人敏锐抓住,姜谣人傻,思及那小兔子似凶巴巴瞪,忍不住问,“你讨厌?”
……
她怎可能讨厌她!
不知道就不要乱猜!
她面?
那个她什都有,还是亲自被姜谣带回姜府养起来,可换做她,姜谣不养也就罢,竟还想把她送走!
宋暮云控制不住,漂亮凤眸里落下串清泪,整个人哭直打颤,把姜谣吓死。
“你,你哭什啊,是安排还有哪里不好吗,你有什意见你就说,别哭。”
她皱眉,手无措往前伸伸,似想上去安慰,但又没哄过人,实在不知道该怎哄她,只能瞪着双眼睛表面平静实则心慌意乱看她哭。
宋暮云满心气闷,又瞪姜谣眼,但还是接过黑黢黢浓稠汤药,饮而尽,喉间苦涩厉害,她眉心皱能夹死蚊子,却没有伸手去侍女盘里取蜜饯,还是姜谣看她苦张小脸都扭曲,赶忙从侍女盘中拿出颗蜜饯塞进她嘴里。
这小姑娘瞧着不喜欢她,竟对她触碰毫不反感,她喂蜜饯,她也乖乖张嘴吃,双眼睛望着她,水润又可怜。
“你可以下去,晚间请府医再来次,探个平安脉。”
姜谣侧头对侍女吩咐道。
侍女低身行礼,勉强收拢住心中震惊,快步离开。
小姑娘气什也顾不得,先推姜谣把,姜谣没有防备,被推从床上下来,稳住身形后还是忍不住踉跄两下,被刚拿到蜜饯过来侍女看见。
那侍女震惊望向床榻上柔柔弱弱姑娘。
天呐,她怕是不知道她们小姐能空手碎大石!怎敢对小姐动手?
姜谣倒没觉得这推有什问题,顶多是以为她真不喜欢自己。
京中那些清贵小姐大多不喜欢她,她早就习惯。
连哄都不哄,宋暮云心下比她还慌乱,根本不知道该怎办才好,她是想缠着姜谣,可若姜谣不让她缠着呢?
她只是个孤苦无依孤女,她能如何?
美人垂泪,既好看又惹人心疼,姜谣见她不说话,只哽咽落泪,愁半晌,坐到那床沿上,打算近距离问问她意思。
“你不想要姜家钱?”
问出这话,她也是有依据,读书人大多骨子里都很清高,姜家如此欺辱她,她不想要姜家钱也很正常,只是这样她个弱女子在外要如何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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