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心想,但嘴上没说出来,只是薅两把女子柔软发顶,缓着声音道,“是活生生人,并非只在你梦中,就算明日你睡醒,也还是会在这。”
她不知道为什经历这多小姑娘独独认准她,独独依赖她,独独寻她庇佑,但这感觉还不赖,姜谣从未被这软乎又“乖巧”小姑娘依赖过,抱过,
赶紧把人哄哄好,如今宋姑娘身子弱,可不能这哭下去。
然她都道歉,宋暮云依旧不依不饶,先是带着被子在姜谣怀里扭动着蹭几下,拉出又长又娇气音,然后提出要求,“不成,下次要坐在外头陪你洗,万你洗着洗着不见怎办?”
她抬头,那双漂亮眼睛清澈见底,竟带着些许忧思,好像真是这样想。
若说这话人是姜淮,姜谣只会叫他别发癫,可偏偏是宋暮云说。
对着个清雅小姑娘,好些话她便不忍说出口,顿顿,神情越发无奈起来,“沐浴你在外面听着,这成何体统,京城里才女都如你般没有规矩吗?”
谣摸摸宋暮云软嫩脸颊,将上面眼泪留下水痕都擦拭干净。
宋暮云吸吸鼻子,纤长手指握成拳头,锤姜谣下,没什力道,软厉害,姜谣怀疑是因为今天雨中洗衣伤身子,才会这没力气,还在心中暗暗想着如何给她调理身子,压根没往人家舍不得用力打她方面去想。
那拳头又被姜谣包在手里,她听见人家抱怨,“谁叫你不在,觉睡醒看不见你,你知道有多害怕吗。”
她现在胆子小厉害,生怕自己又回第世,姜家人被斩首后。
回到那时候有什意思?
她话里不带训斥,反而有几分宠溺,宋暮云眼睛愈亮,从被子里伸出双手,勾住姜谣脖子,神色却愈发可怜兮兮,“旁姐姐定是极有规矩,但现在只是罪臣之女,已经不是什闻名京城才女,进过乐坊,也伺候过贵府二公子,日子过比莲子心还要苦,难得有人说会护着,怕你不见嘛,万这是在做梦呢?若醒来你不在,会吓哭。”
说到最后,她已然多两分真情实感,那眼睛霎时又氤氲上水汽,雾蒙蒙,听到前面,姜谣都只有疼惜情绪,直到她作出副要哭样子,姜谣立马坐直身子,妥协,“好好好,你若这般放心不下,就在外面听着吧,也不是什大事不值得你哭。”
女子眼泪何其珍贵,怎能随意哭来哭去?
宋暮云听她答应,心里难过情绪瞬间消散,嘴角下意识上扬,露出个清浅乖软笑来。
这会儿子又笑起来,倒显得方才那要哭不哭模样是装。
姜谣都不在,她又要日复日沉浸在痛苦里,活着就为杀慕容清,偏他当皇上,难杀厉害,次又次失败,日子当真是没意思极。
宋暮云不想再过那样日子。
她依靠在姜谣怀里,耳边是她强劲有力心跳声,颗飘荡不安心,此时终于稳稳落下去。
姜谣不懂她有什好害怕,但还是耐下心与她解释,“就在里面沐浴,这次许是洗久点,抱歉,下次会早些出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道歉,总之看见宋暮云哭,看见她难过,她就觉得是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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