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武将对武将最大敬意。
宋暮云似懂非懂点头,又催促,“那你擦快点,眼睛都睁不开。”
两人日夜相处,宋暮云深谙装可怜之道,她与姜谣说,自己身子常年冰凉,若没有姜谣抱着睡,便睡不着。
姜谣起初不信,给她塞汤婆子叫她试试,可她愣是熬到天快亮也没睡,偷偷在被子里啜泣出声,怪自
日时间过得很快,宋暮云纵然看不懂兵书,也陪着看整下午,下午都窝在姜谣怀里,乖乖未曾变换姿势,等到侍女叫晚膳声起,她站起身,才觉屁股都坐疼。
当即幽怨看向姜谣。
然姜谣听见有饭吃,早急得不行,拉着她手往热气腾腾香味扑鼻桌前去。
半点没注意她刚被拉起来时那个没站稳踉跄。
真是个粗心武将,点也不知体贴人。
姜谣犹豫着,还是拒绝,“都是群大老粗,你去也没什还玩。”
那群人常年在军队里见不着女子,骤然看宋暮云这样人间绝色,那眼睛还不得泛绿光啊!
不知为何,姜谣不喜欢别人这样看宋暮云,未免人家辛苦征战,刚立军功回来就被她揍,还是不把云儿带去好。
她话里拒绝意思十分明显,宋暮云气闷,瞪她下,低头喝自己汤。
这汤滋味鲜美,混着些许药味儿,是加补身药材进去煮。
家小姑娘越发体贴她。
兵书可比那些文绉绉东西有意思多,能看兵书,她自然是不想看诗集。
姜谣笑着,给宋暮云盛碗汤,“那们就说好,明日你若想看话本子,再陪你看,不过后日许要出去趟,回来给你带糖人吃,好不好?”
她真像在蘅芜苑养个女儿,自从知道云儿喜欢她用亲昵称呼叫她,喜欢用最软语气与她说话,喜欢她轻声细语哄着她,她便顺着,事至如今,就跟哄女儿样。
宋暮云听闻她要出门,是有些不乐意,下意识便问及她踪迹。
用完饭洗完澡后,宋暮云终于躺在床上懒洋洋不动。
她下巴抵在良玉枕头上,看姜谣忙来忙去擦拭她那些宝贝刀剑。
宋暮云看会儿,倏而问,“你不是每隔五日擦次兵器吗,如今还没到五日呢,怎又要擦?”
她眼里透着不解。
姜谣解释道,“此次来都是以前武将兄弟,定要与比拼武艺,想把它们擦亮点,好招待人。”
这边刚喝完碗,姜谣立马又给她盛碗,“专门给你熬,多喝些。”
“熬这样多,怎喝得完呀。”
宋暮云边喝边小声抱怨,姜谣便接过话头,“你喝不完自有喝,担忧什。”
“知道你会帮喝呀。”
她轻轻说句,漂亮眼睛眨眨,带着显而易见亲昵与信任,姜谣心中莫名舒坦极,也笑起来。
姜谣也没有隐瞒意思,直言,“有几个好友要从边关回来,请他们吃顿饭。”
“吃饭,不能去吗?”
宋暮云满目茫然,只是吃饭而已,她跟着又怎?跟谁吃饭这样重要,非得撇下她是不是?
小姑娘有些怨气,悄悄瞪姜谣眼。
日复日被宠着,她现在胆子大很呢,才不是开始需要扮装乖巧求她收容可怜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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