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可能是刻钟,也可能是半个时辰,终于抽出自己酸软手,走到还未吃完菜桌前,用酒当水,洗洗自己手上黏腻。
里头女子尚且是第次尝试,已然被折腾过头,还未等出来,便昏昏睡去。
眼角依旧含着细泪,极惹人心疼。
姜谣打开房门,叫人把里头冷掉菜撤下去,另上几个清淡小菜与些茶水,再打盆水来。
那人点头应是,姜谣便又进去。
姜谣本对此道窍不通,偏偏两人刚看些很不正经话本子,她现在不说精通,起码也会做。
她如此难受,也叫人害怕憋久会对身子有所损伤。
地上凉,姜谣不舍她直在地上受凉,便将人先抱起来。
然后……
视线诡异在地上那摊水渍上沉默。
好歹也是与云儿块看过小黄话本,姜谣彻彻底底听出宋暮云意思,眼里全是震惊,却没有丝毫排斥。
宋暮云看出来,她猛然掐大腿,眼里水珠成串成串往下掉,声音也带着哽咽痛苦,“你,你去把门关好帮帮好不好?难受厉害,你疼疼,你疼次好不好?”
她从未被人疼爱过,极想,极念。
姜谣手指都是僵硬,只能虚虚落在她腰上,面上不确定问她,“你,你说真?”
宋暮云已然等不及,身下坐垫被浸个湿透,为什,为什会这样……
脸颊也不知是热红还是羞红,竟大着胆子说,“要你帮帮,你帮帮就好。”
姜谣似乎摸到什,心里有些震撼,但仍不能确定,她非要宋暮云说明明白白,才肯相信,“帮你什?”
面前声音不知何时变又低又哑,透着莫名qingyu。
宋暮云纤长眼睫轻颤,像蝴蝶振翅般,白玉似耳朵尖也爬上红晕,她鼓起勇气,将自己所思所想全说出来,她说,“姜谣,你帮帮,求你。”
她说,“难受,姜谣。”
宋暮云
不是,这什?
怀里人痒神志不清,她下意识伸手去摸人身后部位,果然也湿湿。
这……
她不知该说什好,陡然红脸颊,言不发将人抱到架子床上。
被请来弹奏乐女乐男分明都出去,可这间厢房还是响起木床晃动声音,配着女子偶尔娇媚声,极动姜谣心魂。
她双眼渐渐泛上朦胧,是药效正兴起时候,只能勉强分辨出姜谣说什,然后从喉中滚出声呜咽,哭着点头,“真,你帮帮,要死呜呜呜。”
姜谣最见不得她难受,手忙脚乱爬起来就去锁门,再回身,宋暮云已难受躺到地上。
她忙几步过去,将人揽在怀里,眼神中满是疼惜,问她怎样。
宋暮云在艰难qingyu中分出分心神,偷偷骂姜谣,她都要难受死,还问!就知道问,难怪没有她在,这大也娶不上媳妇儿!
面上却仍旧装出副难过脆弱模样,好像马上要死过去,只求姜谣帮帮她,救救她。
她最后说,“帮泄出来吧,浑身都难受……”
女子脖子微微抬着,露出雪嫩修长脖颈,眼尾泛红眼眶含泪,看着可怜极。
姜谣却为那句话大为震撼。
什叫她帮她泄出来?
是,是要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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