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指都有些发烫发疼
，她才收手，果然姜谣那种专注看着她
视线也随之收回去。
宋暮云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个什
滋味，她好像，很想叫她注视着自己，眼里只有她那种注视。
最好是
直直注视着她，直直只有她。
宋暮云为这念头
姜谣:瑟瑟发抖。
小凳子摆在离宋暮云不远不近位置，她也不敢靠太近，生怕招她不喜，却也不舍得离太远，就坐在那双手撑着下巴看宋暮云。
宋暮云深吸几口气，才能让自己忽视那道灼热视线，彻底平心静气下来，垂眸盯着面前琴，纤长雪白手指微动，流利好听乐曲从她指下生成。
姜谣即便不懂，也能听出好坏来。
宋夫人走到院外，远远便听见琴音，她嘴角含笑，欣慰点头，方才还担忧暮云只顾着和姜小姐玩耍，忘正事呢，既然在练琴，那便好。
罢，只是小事而已。
她无奈答应，“随你。”
姜谣眼睛亮，迅速起身想寻个好地方坐着看，却不想自己蹲太久，猛站起来，眼前骤然黑，她没有防备，不慎往前踉跄半步，碰到宋暮云裙摆后，便下扑进她怀里，两只手攀着她肩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起猛，眼有点花。”
宋暮云本好好坐着，却眼睁睁见她扑过来，只好手忙脚乱把人抱在怀里，稳稳按着女子柔韧腰，生怕她掉地上去，她身上全是清爽味道，不像用熏香，倒像是皂角香气。
也是，武将都不喜欢用熏香。
她将张扬牡丹花簪子盖起来，放到琴旁，又问姜谣。
姜谣垮着张脸，继续叹气，“你怎又赶走啊，昨天你也赶走。”
……
“没有赶你走，只是问下。”
“那不走行吗？”
宋夫人没进来，只在外头站站又走。
姜谣默默听人弹许久琴，直到晌午时才歇下，她震惊，“你每日都要弹这久琴，手指不累吗？”
她眼睛不住往人手指看去，最后只能看见点肉红，对方已经谨慎将手指收进长袖里。
切，不看就不看，这灵活，想必没什事。
宋暮云藏在冷淡之下，是双红透耳朵，她总不能说是因姜谣听认真，看也认真，她才不知不觉弹这久吧？
“没事就起来吧。”
耳边声音清冷中夹杂着丝怪异语气。
姜谣没听出来，哦声，眼前重新恢复光明，便乖乖起来退至边，正要蹲下时候被宋暮云叫住，“屋里有椅子，你去搬张出来。”
“哦，知道。”
她下意识听宋暮云话，往屋里跑，宋暮云看着她背影，嘴角蓦然勾起丝笑意，却又在人回头后立马收起，抿平嘴角，看着还是很不好接近样子。
她抬起双再干净不过眼睛望着她，任谁来也不忍心拒绝，宋暮云微微偏过头，颔首，“嗯，可以。”
这模样落在姜谣眼里，可不就是想拒绝她又不好意思，干脆连看也不看她？
姜谣失落很，第次拍人马屁，连拍两回，结果两回都拍到马腿上，她还有什好说，怪她愚蠢QAQ。
“你还要练琴吗，留下来看你练琴好不好？”
宋暮云已知道姜谣难缠，若不顺着她，她怕是又要露出那副叫人心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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