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顺道给人把脉,看气色,说她这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也没有好好吃饭,身子虚不行,给她开安神养气血药,叫她每日喝着。
姜谣直跟在旁边听,待大夫诊断完,抓好药包好,才伸手勾过药,与宋暮云说,“跟上。”
她看起来还在与她生气,个好脸色都不给。
宋暮云乖乖应声,跟在她身后。
现在又不是她清清冷冷教育人时候,每次都这样,想讨她喜欢,就做出这幅乖巧听话样子,旦把她哄好,便又变回去。
大皇子听懵,心想难道姜谣还要告宰相?
谁知姜谣却冲旁边行礼,口中唤,“两位御史伯伯,吃还好吗?”
慕容春震惊僵着脖子往旁边看去,就见有两个御史正坐在不远小摊子里吃面,他们手里各端着碗落东西面,显然已经不能吃,面色个比个愤愤。
慕容春:出门没看黄历,绝对是没看黄历原因!
怎能既碰上姜谣,又碰上御史呢?
认知,让她胸腔里心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姜谣也吓好大跳,当人抱住自己手臂时候,下意识把她拉过来,翻来覆去摸,问她有没有伤到哪,有没有吓着,明知那匹马没撞上她,却仍忍不住担忧。
宋暮云乖乖倚在她身侧,摇头,“没事,骑马是谁啊,骑这样快,很多百姓摊子都翻。”
姜谣冷眼望去,看见躺在地上吸气人。
好会儿他才勉强站起来,又赶忙去扶倒下马头,最后愤怒看向姜谣,“姜谣!谁准你踢本皇子马!”
姜谣走在前面,不理人,宋暮云便自己凑上去,与她并排而走,声音带着心虚,但也难得像个有情绪普通小姑娘,问她,“你还没有消气吗?真不是那个意思。”
女子眼里全是真诚,可姜谣看不见,她知道自己看见她样子就会心肠软趴趴,所以根本不扭头看。
只嘴上冷酷无情说,“是个磨镜,宋小姐如此在意旁人眼光,还是少与在起好,免得人家笑话时,也连你块儿笑去。”
她果然还没消气。
宋暮云急急
这两位御史刚正不阿,从前连姜恒都时常被他们掺本教女无方滥用私刑,这还只是姜谣打别人被他们撞上,眼下他可是当街纵马犯到他们头上,不得被掺死!
明明还没到上早朝时辰,但慕容春已经开始头疼。
姜谣提议,“您现在若肯稍加补偿这些被您毁摊子商贩,想必就能将功补过些。”
慕容春额上青筋跳跳,根本不想和姜谣说话,但抬眼就是两位愤愤盯着他御史,他最后还是沉着脸叫护卫带银两来。
姜谣没管后头事,带着宋暮云离开,去医馆为她包扎上药。
姜谣将宋暮云半个身子挡在身后,神色冷淡,行礼,面上却无丝毫尊敬,“臣女还当是谁这大胆子敢当街纵马呢,原是大皇子啊。”
“既然知道是本皇子,还不速速跪下认错,本皇子或可饶你!”
若是平时,慕容春自不会与姜谣为恶,但这是他新得宝马啊,新得!
还没来得及驯服,就这脚给姜谣踢不知是死是活,他心甚痛!
姜谣闻言,险些气笑,“您饶?您不如想想明日如何去与朝臣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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