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等着宋暮云表态,又见她直不表态,难免不耐烦,手指在石桌上轻敲着催促,眼睛眯,逼问,“你当真不亲?”
宋暮云气闷着不理她,她从未做过这般出格事,自然不敢。
然下秒,脸颊擦过柔软触感,有什温温热热软软,贴在她脸上,贴就是好会儿不
宋暮云那颗心都微微提起点,然后就听见姜谣说,“除非你亲下,不然不敢相信你是真喜欢。”
……
“姜谣!”
她又更加恼怒,十五岁少女,家中但凡疼爱些,都还没开始议亲呢,哪,哪能亲别人啊,这般亲近举动,该是成婚后,还得是夜间才能做。
偏偏她们是两个女子,无法成婚。
多久没这样高兴过,她很努力压制住心中愉悦情绪,几乎想凑上去不要脸亲亲她,但怕她个规规矩矩小姑娘接受不来,到底先作罢。
只是温声软语说,“不寻旁人,你若愿意与暗度陈仓,就只寻你。”
宋暮云张脸闹个大红,有些羞恼嘟囔出声,“什暗度陈仓,你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她连看也不敢看姜谣眼,实在是被那句不得体话羞不行。
自家媳妇儿,总是越看越喜欢,连她害羞样子都诱人极,姜谣直接看傻,片刻,才反应过来轻咳声,却忽然道,“不信你喜欢。”
超过许多人,仅次于亲人,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她会这喜欢姜谣。
姜谣和别人多说几句话,都能叫她心生醋意。
从前还好,自从知道姜谣是磨镜后,她与男子女子说话她都会不高兴,心里闷慌。
可……女子与女子是有违天理。
她面不许姜谣去找别人,面却满目茫然,不知怎办才好。
姜谣撇撇嘴,“你凶什凶,亲都不乐意亲,还敢说自己喜欢,定是骗,现在想与起,才故意说喜欢,等日后不想,还不知道要被你丢哪去呢。”
她说话扎人心,宋暮云怎会做出这种事来,当即否认,“你胡说,才不会,才不是你这等三心二意之人!”
姜谣也反驳,“也不是三心二意之人啊,你喜欢就不喜欢别人,只喜欢你个,再专情不过,素日里待你多好,你还不知道吗,只有你礼物,是精挑细选出来!”
宋暮云想起自己床头大朵玉花,沉默。
其实礼物让别人来挑也成。
宋暮云:?
她顾不上羞,生怕姜谣去找别人,怒道,“都与你说喜欢你,你为何不信,姜谣!你不许不信。”
她声音本就有些娇,如今年纪轻,又有些青涩,听姜谣心里软乎乎,真想捏把她脸。
罢,忍时,毕竟她现在有更过分要求。
京城鼎鼎大名纨绔子弟,姜家大小姐,眼神忽而坚定下来,极认真严肃看着宋暮云。
父亲母亲定不会同意,许在知道姜谣有这样心思后,还会不许她再来宋家,把她草草嫁出去。
到时,又该怎办呢?
女子雪白牙紧咬着唇瓣,直到尝到丝腥味,还是想不出头绪,父亲这般顽固人,怎会听宰相话?
姜谣不知她思虑如此多,只知道她答应。
她说自己没有不喜欢她,还不许她寻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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