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见她有些害怕,随手伸,便将人拉入怀中,可有可无点点头,“嗯,说,你怕什,爹娘脾气很好很随和。”
宋暮云确实有听过宰相儒雅随和名声,但这点也不妨碍她害怕,小手攥着姜谣袖子,问,
“你这跟宰相说,他没有生气吗?”
姜谣轻笑,“这有什好生气,喜欢女子是事,他们身为父母,自该帮着。”
宋暮云:……
她垂眸望见她这样,心中更是痒痒,只手忍不住探出来,揉揉她纤长白嫩手。
女子手是被家里人精细养着,养好极,处处柔软,处处娇嫩。
“已经同爹说你之事。”
两人难得安静这会儿,姜谣又丢下个大雷,宋暮云惊猛然站起来,不敢置信看着她,“你说什?!”
“你同姜宰相说?”
“不习惯就慢慢习惯,谁也不是生下来就是人家媳妇儿。”
姜谣表示很理解。
宋暮云嘴角抽抽,她不是这个意思!
罢,与姜谣又说不通。
小姑娘无奈看着她,她倒将这当做自己家般,丝毫不客气,不会儿已经坐到她床上,然后向她招招手,跟唤小猫儿似,“过来啊。”
红透。
急忙用力推姜谣,“你干什呀,怎,怎又动手动脚!”
自今日答应姜谣后,她就不老实起来,总对她动手动脚,叫人羞慌。
姜谣眨眨眼,满脸无辜,“亲媳妇儿,怎能叫动手动脚呢?”
“你,你休要胡说,谁是你媳妇儿!”
她从来没听过这没有孝道话。
宋家教,直是为人子女,该谦卑,恭敬父母,若叫父母为你之事伤神,便为
姜谣满脸无辜,眼里闪着高兴光,乖乖点点头,“说啊,想娶你,这自然得说。”
梦里,她穿着凤冠霞帔,嫁与同样身穿婚服她。
很漂亮,还,还发生些她从未见过场景,女子与女子好像就是那样。
姜谣心想,明日就去买画本子学学,可不能亏待暮云。
她在这满脑子想些不干净东西,那边宋暮云却有些受不住,在她面前绕几个圈,还是怀疑自己听错,又重复问,“你真同宰相说?”
宋暮云不想过去,但又怕自己不听从,她又要说出什羞人话,最后还是去,浓密纤长眼睫颤啊颤,脸颊红扑扑,煞是可爱。
她小心坐在离姜谣远些地方,规规矩矩双腿并拢,手放在大腿上面。
眼睫轻颤着,不敢看人。
姜谣反正不要脸,在宋暮云心中,她也已然是最不要脸,根本无需顾及什形象,给小媳妇儿留个好印象,她二话不说往人家那挪挪屁股,然后伸手揽住她肩膀,将她揽在怀里。
宋暮云虽有挣扎,但只是小小挣扎,很快就被姜谣制服,乖乖呆在她怀里。
她侧过头不敢看姜谣,姜谣心里立马警铃大作,怀疑又警惕看着她,片刻,道,“不是想反悔吧?”
“没有要反悔。”
她察觉到自己方才差些又与人吵架,立马轻声细语起来,语调温柔极。
姜谣松口气,“不反悔就成,你既不想反悔,那你就是媳妇儿啊!”
宋暮云抿抿唇,扭扭捏捏小声说,“可是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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