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
“你就是喜欢欺负。”
暮云撅着红润唇道。
姜谣把兵书随意甩在边,转而去亲她软嫩唇瓣,将人家撅起唇整个含进嘴里,又吸又吮,亲到红肿发烫,才终于放开。
女子水润眸子含幽带怨望着她,到底不敢再说些什,怕被人亲喘不过气来。
姜谣手撑着她后背,帮她调整好位置,然后换只手拿兵书,空下来手握着宋暮云纤软腰肢。
怀里人戳戳对方同样绵软胸脯,声音带着不满,“你太坏,就知道欺负人。”
她指昨晚事。
小姑娘承受不住,挣扎着想跑,被姜谣握住细白脚踝留下。
她浑身上下都是女子吻出来痕迹。
她是武将,又每天勤于练武,哪哪都有力,宋暮云哪受得住这次次来。
但也比刚开始时要好多,那时候,她只能弄回呢,如今最少能弄三回。
两人身上婚服沾些泥沙与花香。
昏睡中人被姜谣把抱起,带回里屋,婚服被好生脱下,挂起来,明儿她们自己洗。
这是暮云针线绣出来,舍不得就这般扔,想直留着。
女子换上火红精致嫁衣,行走在花丛里。
只是初秋,天还有些热,花园里搬进许多盛开花朵,
有牡丹,有芍药,但更多,是花色艳丽百合花。
花团锦簇,姹紫嫣红。
穿着鲜艳嫁衣人躺在花丛里,另人俯身上去,压着那两片柔韧唇,细细舔吻。
时至中午,两人才起身,去醉长春吃饭,路上又买糖葫芦和些糕点。
今日是姜淮成亲第三日,府里挂着红灯笼还未拆下,眼望过去仍是喜庆不得。
姜谣牵着宋暮云手从外头走进去,然而才刚踏进后院,就听见男子凄惨叫声,“啊——”
吓姜谣跳,她下意识抱紧宋暮云,紧张道,“那温月羽不会把姜淮打死吧?”
这可使不得,好歹是亲
锁骨是,胸口是,腰腹是,腿根也是,还,还有那处,晚都过,还是觉得冒着头,缩不回去,碰着就酸胀酸胀,有股难言滋味。
宋暮云纤长眼睫眨眨,脸颊早便红透,不敢再动,乖乖倚在姜谣身上。
姜谣笑起来,她就不是啥好人,还对着宋暮云得意道,“谁叫你勾,再有下次,还欺负你。”
姜谣总是这样,明明是自己忍不住,还要说她勾她。
要有下次她照旧忍不住,然后又说是她勾,她哪有勾呀。
宋暮云困顿很,被人抱起来也没醒,被放下换衣裳也没醒,觉睡到大天明。
姜谣今日休假,虽不必上朝,但仍是早早醒,就靠在床头看兵书。
宋暮云迷迷糊糊醒来,被娇养又白又嫩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把勾住姜谣看兵书手腕,接着使使力,整个人起来挂在姜谣身上,声音黏黏糊糊,就同她这个人样。
“姜谣~”
“嗯,在呢在呢。”
宋暮云双眸失神望着挂上稀疏星星天,那里有明月……
明月在她眼里也渐渐变样,水色氤氲间,再看不清任何东西。
大抵是在外面,身上便越发热,怎办啊,姜谣……
宋暮云心里唤着姜谣,渐渐昏睡过去。
即便已相识多年,她还是时常受不住姜谣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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