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站在门外，从书房门
缝隙里看着韩森平静无波脸孔。
尼采现在还异常清晰记得韩森以前相貌，其实韩森相貌本身并没有产生多
大变化，但是气质已经是翻天覆地，截然不同。
韩森肯定是长着
张俊美脸孔，不然尼采也不会看上他。
但是韩森以前看起来眉目如画，唇红齿白，是个身材修长美少年。
那个时候，但从外貌上面来说，韩森绝对是个正儿八经美少年。
尼采抱着韩修路走到书房前面，尼采站在书房被打开缝隙里朝着书房里面看
看，然后脚步就在书房前面停下来，没有抱着韩修走进去。
尼采轻手轻脚抱着韩修走到走廊另边，离开书房远点，“把韩修带下去到花园里转转。”
尼采站在走廊转角处，伸手把管家招呼过来，然后把抱在怀里韩修放下来，示意管家把韩修带出去，离开书房这边。
因为透过门缝，尼采看见韩森面无表情坐在宽大沙发上面，个男人被人压着跪在韩森面前。
那个男人脑袋被压在韩森面前茶几上，嘴里面香烟掉出来，就掉在男人自己眼前。
尼采脸上倏而带着极其少见浅浅笑意。
韩修想想:
“如果有人说妈妈坏话，爸爸会生气。”
尼采挑挑眉，
“有人说妈妈坏话？”
扣、教条封建家长。
尼采看着那张酷似自己小小脸孔，突然觉得有趣起来，于是尼采问韩修:“修，妈妈问你，那爸爸觉得妈妈漂亮？”
“唔……”
韩修仰起头想想，自顾自捂着嘴巴笑笑:
“妈妈，爸爸钱包里有妈妈照片。”
但是现在，尼采看着韩森那张基本没有表情脸孔——这些年过去，韩森越发沉稳内敛，让人永远看不透他在想什，气质也显
看着男人惊恐和诧异眼神，尼采可以很轻松地判断，这件事情似乎是刚才才发生。
“到底是谁做，
要听实话。”
韩森伸手捡起掉在茶几上香烟，然后把香烟顶部跳跃火星拿在眼前看看，接着毫无预兆并且不留情把香烟按在男人脸颊上。
“啊——……！！”
男人痛苦叫两声，身体不停地扭动，韩森面无表情看着男人脸孔。
韩修点点头，手指指着书房那边，奶声奶气说:
“是，妈妈！就是刚才在书房里那个叔叔！他说妈妈很坏！爸爸生气！很生气！”
说完，韩修似乎回忆起韩森难得见生气模样，软软手臂更加用力搂着尼采脖子，小孩子感觉是最准确，韩修能够清楚感受到爸爸情绪状态，而韩修很怕韩森这个模样。
韩森性格太过严谨内秀，这样性格本身就不会让小孩子太喜欢和他亲近。
“那们现在去看看爸爸。”
尼采点点头，扯唇笑笑:
“这个知道。”
韩森钱包里直都有张尼采相片，那张相片还是好几年前韩森在尼采不注意时候拍下来，刷出来之后韩森就把他夹在钱包里。
这多年过去，韩森既没有换钱包，也没有换照片，现在韩森钱包已经有些泛旧，但是夹在钱包里那张照片看起来还是很新。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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