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是按照坐席人和主家关系亲密度排,这家主事似乎是他爹兄弟。
唐霜意看着桌上凉菜有些眼馋,不过他还记着不能先动筷,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尝尝。”陈江月夹筷子到他碗里。
唐霜意眉眼弯弯,然后高高兴兴地往自己嘴里送,他嘴上还沾着红油,含糊不清地和陈江月分享:“味道很不错,你也尝尝!”
陈江月看着唐霜意因为咀嚼而鼓起包子脸,有些手痒地戳戳,然后就看到唐霜意不解地瞪着眼看他。
这窗花应该是用红纸剪,现在褪色些,露出些白色。
桌上现在只放几个碗。
碗喜糖,碗凉菜还有碗花生。
酒也是没有品牌,用坛子封装好,大概村里自己用土法自酿。
最外面那个屋子外挂着红丝带,放两把竹椅,想来是等会儿跪高堂时,新郎新娘父母坐。
双马尾女孩儿嘴唇嗫喏,最后也再说什。
还没有查到太多东西,不好和这些原住民起冲突。
万破坏规则,他们只怕马上就要面对群恶鬼,还不如先拖上段时间。
陈江月几人先步进院,听到门口争执回头望过去。
“那个女孩儿不是和个老头是个队伍吗?”黑袍男沉吟下,然后开口。
们却没有移开眼。
这个新娘确实太高,大概有米八?衬得新郎都小巧玲珑起来。
再者新娘似乎还有些驼背,若是站直只怕更高。
新郎则干瘦如柴,看起来新娘骨架都要更大些。
这对组合确实是古怪极。
“不吃,你吃吧。”
给唐霜意夹菜是因为这小家伙瞧着嘴馋得不行,二则是……他在实验规则。
他猜到点,但
不过为什只有两把?
唐霜意纠结瞬就把这事儿忘,开心地跟着引路姐姐走,他今天听到可以吃席便开心得不行。
这几日他姐姐端过来饭菜都颇为寒酸,他吃起来也不得劲。
但般喜宴都会吃得不错,他心心念念想要吃肉,这两日素菜都快吃吐。
引路女孩将他引到中间桌。
昨天他们也有注意大家分队选择。
“或许是后面分开,或许……死。”陈江月小声回道。
般在游戏里队友都不会分开,面对灵异事件,落单几乎和死是挂上钩。
这边喜宴还流行着坝坝宴,院子里是放好几个大圆桌,不过应该容不下村里所有人。
院子里贴着囍字,但看起来时间已经有些久,窗花上都是灰尘,连颜色都掉些。
“在这儿站这久,直穿高跟鞋也不太好吧。”个双马尾女孩跟着另户人家过来,上下打量新娘后,眼神停在她鞋子上。
那是双大概有八厘米高红色高跟鞋。
伴娘眯着眼看向双马尾女孩儿:“你是新来大学生志愿者吗?们这里结婚流程确实是有些封建,按照们习俗,女孩子结婚穿高跟鞋会有好运,能把作祟小人都赶走。虽然也不太信这个,但老人们都信,也算图个彩头。”
伴娘姣好面容似乎出现丝裂痕,就像是个精美瓷器,由于时间过久,表面出现裂痕。
她说话间脸部表情没有变过,就像是提前画好表情,之后就不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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