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河拿绷带给他绕两圈。
唐霜意伸手去推他:“没那严重。”
“嗯?只是为防止你去扣伤疤。”唐明河声音里夹带几丝笑意。
“要回去!”等唐明河帮他处理完伤口,唐霜意就像受惊兔子样,下跳到后面床上,他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
外面天色早就暗下来,唐明河嗅着不知从哪儿过来血腥味儿,扯出抹有点讥讽笑:“天黑,你自己回去?”
就见唐霜意可怜巴巴地站在那儿,穿着件单衣,光着脚,冻得哆嗦。
唐明河看着就搭在凳子上衣服有点不可置信,怎会有人愿意冻着也不去穿衣服。
他皱眉:“你是怎长到这大?”说话间他走到凳子旁,把上面外衣拿起来,然后走到唐霜意身边,把唐霜意裹进衣服里。
“坐着。”唐明河开口。
“哦。”唐霜意不知道唐明河要做什,只是下意识照做。
不过唐霜意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可怜,他委委屈屈地趴在唐明河身上。
雾气越来越浓,他也不知道现在在哪儿,大概是被人背着感觉不错,他就这睡过去。
醒来是被极其呛人鱼腥味儿熏醒。
这间屋子三开三进,很明显不是他家,唐霜意把脑袋埋进被子里,过好会儿把头伸出来,还是有点懵。
床边放着双新拖鞋。
这小家伙又娇气又怕疼,不知道当时多难过。
唐霜意今天来来回回走好几趟,膝盖伤口本来也不算疼,但唐明河这说,他居然觉得膝盖有点隐隐作痛。
“那……”
“你不会背人,还不会让别人背吗?”唐明河今天似乎不挤兑他几句就心情不好。
唐霜意默默闭嘴,他也猜不透唐明河想法,这人好喜怒无常。
他不让唐霜意回去不也是为唐霜意好,要是回去看到唐数现在样子,怕不是要吓晕。
胆小鬼半天没吭声,唐明河有点不耐烦地把他从被子里刨出来。
唐霜意低着头不去看唐明河。
唐明河心里有个不太好猜测,他捏住唐霜意下
“不……不用。”看着唐明河蹲到地上,还抓住他脚腕,唐霜意耳根都红起来。
唐明河抓得更紧:“别躲。”
唐霜意不敢动,眼睛都不知道看哪儿,他感觉自己伤口被棉签轻轻滑过。
“还疼吗?”唐明河声音温柔下来,还带着几分不易察觉地自责。
唐霜意细若蚊声:“不,不疼,有点痒。”
下子掀开被子,冷气直袭,他被冻得哆嗦。
但他脑子现在完全清醒。
唐明河不会因为情伤,决定把他锁在家里吧?今天唐望水话让他心里直嘀咕,尤其是那句:
如果不是伯父替你们遮掩,你们早就像那些女人样被锁住。
唐明河听见卧室里声响,推开门走进来。
唐霜意犹豫半天,唐明河腿都快蹲麻,正欲开口,唐霜意就把手环到唐明河脖子前。
唐明河没再说话,托住唐霜意大腿站起来。
过好半天,唐霜意才想起唐明河态度变化原因。
之前唐明河是不是晚上专门来看过他,当时唐明河以为他要结婚。
他当时态度蛮冷淡,主要是陈江月在屋里,还没穿裙子,他怕,bao露陈江月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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