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话在唐霜意喉咙里滚动
下，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而他
耳麦有次传声：“这次先回来。”
之前发令人也意识到现在就让唐霜意和这A001接触有些操之过急，反正人鱼对唐霜意不排斥，甚至可以说有好感，他们可以慢慢来。
唐霜意垂下眸，避开克莱斯目光：“
先离开，明天还会再来。”
他今天回去试试能不能和蒋方阳搭上话，他现在确认克莱斯状态就可以离开。
克莱斯又不太能控制自己情绪，他迫切地想让唐霜意离开这座囚笼，他之前在感知到唐霜意不在这里后，还坚持留在这里，是因为他有留在这里必要。
但唐霜意回来让他开始害怕。
这条人鱼实在太脆弱……
克莱斯不是地扭动着鱼尾，他手指都翘翘：“族群会来。”
克莱斯压住自己不安，尽量不让唐霜意听出来：“你先离开吧，会过来找你。”
声音传到他耳中时，这声音就和之前重合。
克莱斯马上明白，上次和他对话也是唐霜意。
克莱斯目光不可抑制地又往唐霜意双腿看，他不知道上次唐霜意不和他相认是不是因为那时就变成这副样子。
克莱斯握紧拳，紧紧抿着唇。
是人类在唐霜意身上做什
特殊实验吗？
克莱斯……应该有自己打算，他留在这里或许会绊住克莱斯手脚。
他得先摆脱年让控制，不过年让应该也不能完全控制他吧……至少年让不能爆出他身份。
毕竟拟态道具还是年让给。
人类能在三千年来次，在现在有次到来，或许未来还会。
他们需要在这次找到人类几次过来原因，从源头上解决这件事。
这不是把存在这里人杀掉就能处理事，人类大本营根本不在这儿。
唐霜意睫毛颤颤，他现在根本走不掉，这里监视系统格外变/态，他们身上都被安装定位系统，只能在这里活动。
像之前收留他蒋方阳那样高级人才，才可以在外面走动。
唐霜意乖顺地坐下来，然后勉强又挤出抹笑：“可以自己切换形态。”唐霜意不打算把这拟态道具缺陷告诉克莱斯。
这除让克莱斯担忧，也不能帮到他什。
“他们不知道是人鱼。”唐霜意侧跪坐着，然后把脸贴过去，他很想穿透玻璃抱抱克莱斯。
他看着克莱斯身上深深浅浅伤口，有些不安：“是偷偷潜进来。”
“克莱斯，你可以逃出去。”唐霜意抬起头，然后小声说：“你跑出去，会放心些，到时候也可以脱离这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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