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丹椹咽下嘴里
这时,国子监祭酒连忙跪下,悲愤难抑道:“圣上,求圣上为老师做主啊。”
丝竹人声戛然而止。
嘉和帝诧异道:“发生何事?”
国子监祭酒声泪俱下道:“老师昨夜被大理寺狱卒押走,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扣押老师及其家人,下官交涉无果,本想入宫面见圣上,宫里传出消息是圣上在京郊别宫,微臣等许久不见圣上归来,没办法陈情。故而惊扰圣上宴会,求圣上救救老师吧,他年岁已高,经不起折腾。”
刑部大理寺扣押朝廷命官与勋爵,需要得到中书台与皇帝批示,缺不可。
殿内用以观赏花都是江南名品,用地龙烛火保持温度,百种花品,绚丽灿烂。
歌舞搭建台子就有十多处,这十多处歌舞丝竹高度统,无论殿内戏台相隔多远,那些舞者始终保持着同样动作,仿若人,奏乐宫人始终保持着同样节奏,丝竹仿若声!
嘉和帝携着两妃入场。
几位皇子与百官起身行礼。
嘉和帝后宫妃嫔无数,皇后在他登基后年不到,就亡故,之后,他未曾立后。后宫中封妃也仅有三人,太子宣帆母妃程贤妃,六皇子母妃魏淑妃,以及七皇子宣瑛生母容德妃。
时,宣瑛突然出现在他身旁,唇畔照旧挂着那抹若有若无讥笑:“祁少卿这几日挺清闲吧?”
祁丹椹点头道:“只要殿下不找下官事,下官就能清闲几日。”
宣瑛睥他眼,道:“既然这清闲,那本王可得找点事情给你做,不能让你领着皇粮不做事。昨天笑春风老鸨来报案,说笑春风潜入逃犯,本王捉拿批狎妓疑犯,你明儿去审审。”
笑春风是京都有名风月场所,与悲画扇平分京都妓|馆天下。
祁丹椹不知这是什时候来案子,审案时候,他自然会知道。于是应和道:“好。”
海芦现今已不是朝廷命官,也无爵位,按理说是不需要批示。但他乃当世大儒,文人心中泰山,皇上老师。就连现在太尉兼尚书令魏信也不敢随便将其扣押。
究竟是何人这大胆,敢扣押这位名满天下圣贤?
百官疑惑、愤懑、不解目光纷纷投向宣瑛与祁丹椹。
大理寺正卿两少卿,其中个少卿出京办事,现场大理寺*员也就宣瑛与祁丹椹。而这两位也正好是大理寺最高级*员。
全场寂静,落针可闻。
现在仅存两妃,贤妃端庄高雅,淑妃雍容华贵。
左右,可谓是齐人之福。
祁丹椹对歌舞丝竹半点兴趣也无,今夜满桌佳肴甚得他心。入席后,他就自顾自吃起来。
这时,嘉和帝看向左手边、群臣位置上座空个席位,他问内侍道:“海大学士怎没来?可是身体抱恙?”
内侍也疑惑不解道:“奴婢不知啊。”
宣瑛满眼笑意道:“还有三个是祖侄孙,玩得可真花。届时祁少卿可以开开眼。”
说完,他就朝着殿内走去。
祁丹椹不知宣瑛为何特意告诉他那些狎妓有什癖好,总归明天就知道,于是也跟着入殿内。
这次宫宴,太仆寺着实花不少心思。
往常宫宴都讲究个雅字,这次太仆寺摒弃以往习惯,寿宴办得非常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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