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还是他亲自上手给他割坏死腐肉,他都不问下他旧伤如何?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伤口还没愈合就上战场吗?
难道他不知道战场上刀剑无眼吗?
还说什他是他此生都不可能醒来梦?
狗屁,男人嘴,骗人鬼。
更何况他对男女都无感,是不是断袖又有什关系呢?
右冬怔楞下,接过供词、证供,退到边。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祁少卿与他主子之间突然有隔阂。
若是以往,祁少卿会直接将那些口供拍在他家主子胸口,生怕他们没有肢体接触似。
宣瑛见祁丹椹刻意与他保持距离,心里如同野猫狠狠挠下,又疼又痒又烦闷。
但宣瑜绝非泛泛之辈,他暗中带来肃王府亲卫、死士不知多少。
而他现今手上只有两千人。
如果他执意要杀宣瑜,最终结果是两败俱伤。
但他现在最主要目标不是宣瑜。
所以此时此刻,他已经错失杀宣瑜最佳时机。
道他没死,他忽然觉得这个世界都变得缤纷多彩。
他满怀着兴奋去找祁丹椹时,龚州城里发生动乱,接着队刺客潜入他下榻驿馆,欲要行刺他,幸好他躲闪得及时,才只伤手臂。
那刺客训练有素,不用猜他就知道那是锦王府侍卫。
他与宣瑛仇恨是娘胎里自带,杀他,无论是对于太子党,还是对于宣瑛自己,都是最有利。
如果他有机会,他定会毫不犹豫杀宣瑛。
他径直从右冬手里拿过供词,随意翻翻,语气不善:“几日不见,祁少卿与六哥关系这般好吗?见面不先关心上司,倒是去关心别人,不知道还以为祁少卿要另择高就呢?”
祁丹椹:“……”
你这郎艳独绝风华正茂,白衣铠甲连个褶皱都没有,嘴角连个皮都没起,伤在哪儿?
至于那旧伤,别以为他不知道伤口都快愈合结疤。
至于战场上,他从未见过哪个将军衣衫如此整洁干净,别说伤,找出半个褶
他很欣慰祁丹椹识时务。
但为什不舒服呢?
他想,可能,也许是因为祁丹椹关心他六哥伤势,没有关心他。
就如今形式来说,他们才是自己人,而他那有血缘关系六哥是外人……
祁丹椹关心外人伤势,问都不问下他!
祁丹椹并不想掺和这两兄弟阋墙事儿,从袖中拿出他这些天收集口供、证词等,欲要交给宣瑛。
想到宣瑛昔日所言——他厌恶断袖,触碰断袖会浑身起红疹,恶心想吐。
他拿出方干净帕子,将那叠口供、证词包裹起来,递交给右冬,道:“这是后来新增口供。”
他并没有向宣瑛挑明自己并非断袖。
若是让宣瑛知道自己戏弄于他,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好在,对方只派废物,根本杀不他,只能作罢。
宣瑜本来对宣瑛没什好脸色,见到祁丹椹如此关切问,难得有好脸色,“无碍,得亏七皇弟派批废物入城,本王只伤右手,若是伤本王左手,本王怕是连手杖都拄不,走路都困难。”
言下之意,宣瑛派废物杀不他。
宣瑛微笑道:“皇弟记住,以后定伤六哥左手。”
他本意是想杀掉宣瑜,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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