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丹椹道:“要怪只能怪他选错人。”
沈雁行悱恻。
祁丹椹果然是睚眦必报人。
他是被四皇子过河拆桥踢出来人。
就因为安昌侯选择四皇子,他连带着安昌侯也要起针对。
局势虽依然严峻,但他们知道,对于魏家,以两盘势力去抗四盘势力,已经是他们拼尽全力,多出来安昌侯那盘他们无力应对。
若是安昌侯归为四皇子,他们两盘先干掉盘半,再灭四盘,相对容易多。
有人不甘心道:“那就白白放魏霄回去吗?”
祁丹椹漆黑眼眸中有股肃杀之气:“不,魏霄可以杀,但不能死,们只需要在安昌侯追杀他时,留他口气,让他把安昌侯归顺四皇子消息带回去给魏信。至于他是还剩下最后口气,还是手脚俱断,还是瘫痪,都行。”
“你们要是他再也不能领兵,所以他是生是死,是瘫痪,还是重病,其实不重要。只要他在安昌侯刺杀下,半死不活回去,安昌侯也就与魏家彻底沦为死敌。他越惨,安昌侯府与魏家结仇就越深。”
他将四大盘茶点摆放在起,道:“这是五、六皇子与魏家。”
又拿出两盘茶点放在起,道:“这是们。”
又拿出盘茶点,倒出半,将剩下半摆放在桌子中央:“这是四皇子。”
再拿出盘糕点,两手端着,道:“这是安昌侯,此刻他看上去是中立,谁也不站。”
众人明白那是权势分布。
宣瑛拍拍桌,让众人静下来道:“听祁少卿说完。”
他知道祁丹椹谋略。
他也是这般想。
他终于知道那五年他为何同祁丹椹斗得那般辛苦。
他是在同个完全解自己,同他有相同思维人在玩弄权术。
众人或多或少都是这样猜测。
太子缓缓道,“这样不是壮大老四?他得安昌
众人不由得倒吸口冷气。
这简直是条毒计。
在安昌侯追杀魏霄时,留魏霄命,吊着他口气,让他活着回去见魏信,告诉魏信安昌侯归顺四皇子。
这不仅可以彻底断安昌侯后路,还能让安昌侯府与魏家彻底沦为死敌。
卢骁问出众人要问话:“你同安昌侯府有仇吧?这坑他?”
祁丹椹道:“魏家权势太大,而安昌侯虽说支持四皇子,但他早给自己找好退路,若是四皇子倒台,那他选择定不是们,而是世家。所以魏家又壮大,对们而言并非好事。”
他将安昌侯那盘茶点放在魏家那块。
此刻魏家是五盘茶点,而太子那处是两盘,势力划分明显。
“若是放魏霄活着回去,那魏家就知道安昌侯暗杀魏霄,背叛世家,支持四皇子,安昌侯就彻底归位四皇子。他再也没有退路重新归为世家。这样三方势力稍微均衡。”
他将安昌侯那盘糕点摆放在四皇子处,这样三方是盘半、两盘、四盘。
而祁丹椹心思比他更缜密,更通透,也更能豁得出去。
所以,纵然他权势在握,能够调配资源比他大,他依然无法彻底将他驱逐出朝堂。
众人安静下来。
宣瑛让祁丹椹继续。
祁丹椹清清嗓子,喝口茶道,“秦王合纵连横,远交近攻。圣上善用制衡,稳坐庙堂。不外乎权势持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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